乡愁,是一种思乡的记忆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呀,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这是诗人余光中先生眼中的乡愁。
每个人的乡愁各不相同,那么我的乡愁呢?离开皖北家乡近30年了,每每能勾起乡愁的,是家乡的平原、河流、冬小麦、红芋、方言及儿时坐在平原特有的运输工具独轮车上的记忆;还有永远忘不了的家乡美食:sa(拼音第二声)汤、油茶、锅贴饺、缸帖子(一种面饼)、牛羊肉汤、符离集烧鸡等等,它们早已烙在心底,承载着似水年华。
sa汤现已是家乡的非物质文化遗产。sa汤好喝,字难写,更难认,初来乍到,不管他的学问有多深,都不敢轻易读出这个字。听妈妈说它是个再造字,字典、辞典、电脑上都找不到,在此只好用拼音替代。它由“月”、“天”、“非”、“一”4个字17笔画组成。民间有一说法,很形象:月字为偏旁,上天,中非,下一,意为,做好此汤要月月熬,天天熬,非一日之功,真是形神兼备,奇思妙得。记不得有多少次,每当我们馋虫四起,思念sa汤时,第二天凌晨一准出发,就为了赶上早市,喝一碗家乡用母鸡、猪骨和麦仁熬制一夜的sa汤。这不光是舌尖上的享受,也是满足一份浓浓的乡愁。为了让女儿记住乡愁,旅居国外的女儿有次回来,还特地带她去家乡的符离集喝sa汤,吃锅贴饺,孩子饱口福的同时,让家乡的美食留存在她的味觉中,使乡愁延续下来。
乡愁,落实到每一件实物上,使它由抽象而具体化。这些过往,在游子的记忆中,变成对家乡绵绵的思乡之情。记得2014年初夏,参观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墙上一帧白居易《庐山草堂记》文引起我的注意。“噫!凡人丰一屋,华一箦,而起居其间,尚不免有骄矜之态;今我为是物主,物至致知,各以类至,又安得不外适内和,体宁心恬哉?”中文繁体字版和英文版,特别醒目。白居易曾在家乡宿州的符离集镇生活过十几个年头,看到这些,思乡的情结一下涌上了心头,在异国他乡启动故乡的记忆,乡愁满满。
说到乡愁,不得不自豪地说一说,诞生在家乡淮河流域的儒家和道家,是我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也是中华民族对世界的两大贡献。据说老子的《道德经》在世界的发行量仅次于排行第一的《圣经》。儒与道,是互相交织的,得天时地利,虽然已过去了2000多年,但它们依然规范着我们的言行举止。清静无为,吉祥善福,修身齐家,生活在淮河两岸的人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点点孔子和老子,这也是乡愁的一种表现形式。
乡愁,不光是一张小小的回家火车票,还是一种孤独的怀旧,一种思乡的记忆,是对故乡人事、风物变迁的追忆。这些时光的符号,是一种对亲情的诉求,更是一种离开家乡的游子对故土的种种思念。
□文/董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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