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女儿”圆了少女梦
许多人将于潇湉称为“海的女儿”,不仅因为她生活在海边城市青岛,更因为“从小我便知道,我是个与海结缘特别深的孩子”——于潇湉这样描述自己。于潇湉出身于海洋科研家庭,她的父母都是海洋研究学者。在她十几岁时,她的妈妈因为工作出海航行了一个月,寄回一本航海日记,“里边描写了海上的日出、伴游船侧的海豚,还有刚被鱼叉叉到甲板上、不停变换颜色的章鱼,以及被一望无际的海洋包裹所产生的孤独和壮美感。”这件事情让于潇湉记忆深刻,也激起了一个孩子对海洋瑰丽的幻想。在完成了《深蓝色的七千米》的创作之后,于潇湉在书结尾处的作者手记中反问自己,“十几岁的我,那个对着妈妈的航海日记向往不已的少女啊,我是否也圆了你一个梦呢? ”
真切感受“蛟龙号”精神
记者:为创作这个题材你进行了怎样的准备?最大的困难在哪?
于潇湉:我先是联系了国家深海基地管理中心,说明自己的创作思路。得到采访许可后,就前去采访潜航员和蛟龙号主创团队。真正的困难来自我自己科学知识以及海洋知识的匮乏。为了恶补知识,我买了所有关于蛟龙号的书,也看了所有相关纪录片。但这些知识都是零散片段,没有情节,让它们编织在故事中、为我所用是最难的。
记者:蛟龙号团队的精神感动着每一个人,你在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中,感受最深的地方在哪?
于潇湉:感受最深的是潜航员是英雄,可也都是血肉之躯的凡人。在深海基地采访时,我切实地看到了潜航员们是如何工作的。例如唐嘉陵,刚吃过午饭就去车间工作了,没有给自己午休时间,一看就是长期习惯于此。付文韬则在海底经历了许多场突发事故,都依靠专业技术沉着冷静地完美解决了。而在蛟龙号的装配车间,我看到蛟龙号当时正在大修,一群工程师围着一堆零件,旁边的白板上写着当天的任务。还有一间屋子是给潜航员进行机械手训练专用的。我了解到,在海底操作机械手,要达到准确、迅速,需要在这间屋子里训练成百上千次。更别提在成为潜航员之前,他们会经历不亚于航天员选拔的考试,对体能和心理素质都有着严苛的要求。蛟龙号不是某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团队的,是国家的,也是人类的。这样一群可亲可敬的人坚守、忍耐、付出和专业,是触动我最深的。
创作不由自主地伸向海洋
记者:大国重器与儿童文学如此巧妙地结合,用孩子的视角来看这些尖端科研,同时又要做到深入浅出,这是如何做到的呢?
于潇湉:蛟龙号是高科技的大国重器,一来看似和孩子没关联,二来专业性太强,说术语孩子肯定不懂。所以我设计了一群来自不同家庭背景,因为不同目的而接近蛟龙号的少年,为了成为未来的潜航员而努力着。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孩子们亲身参与了蛟龙号的海试,也帮助了一心想要成为潜航员的青年完成了下潜梦想。在这个过程里,他们必须了解蛟龙号的一些专业知识。我避开了一些太专业艰涩的技术知识,只用最浅白的语言讲解了一些基本的常识。我把更多的笔力放在对下潜后海底地貌和生物的描写上,这一部分恰恰是孩子最有兴趣的。除了专业知识的表达之外,文学部分的表达,我还是用自己喜欢的诗性语言去书写。文学的思与美和科技的力与专,我是用不同的语言风格去包裹的。
记者:从《鲸鱼是楼下的海》到《深蓝色的七千米》,写青岛、写海洋成为你近期的创作重点,后续的创作计划是怎样的?
于潇湉:我是非常热爱海洋的,甚至希望能够看遍全世界的海,旅游都是专挑沿海城市。说到青岛,我觉得这座城市的美一多半归功于海洋。所以说到我的家乡、人生,就不能不提到海洋,自己的书写不由自主伸向海洋。后续的创作计划就是探讨青少年内心的成长与蜕变,这个大主题是贯穿在我所有创作中的,无论外在是什么主题,这个内在的灵魂不变,我会沿着这条灵魂线索的指导书写下去。 记者 周洁 受访者供图
新闻推荐
半岛记者王洪智报道本报5月10日讯5月10日,半岛记者从青岛水务集团获悉,作为庆祝青岛城市供排水事业120周年纪念活...
青岛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青岛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