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初有80%的人是文盲,解放初有80%的人是文盲
“扫盲”一词,当下已被人们遗忘、在嘴边消失的词语,它和我们一起见证过历史,每次看到一张张老照片,再次想起当年情形,一股别样的滋味从心底涌上来。新中国刚刚成立时,我国的文盲率高达80%。文盲成为新中国发展道路上的拦路虎。为解决这一问题,一场轰轰烈烈的扫盲运动在全国展开。扫盲班遍布工厂、农村、部队、街道,人们以高涨的热情投入到文化学习中。
我今年84岁,自1951年参加青岛市南区浮山地区扫盲运动,长达9年之久。期间,我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在扫盲工作中尽职尽责,努力工作,多次被评为青岛市南区“模范民师”、“先进工作者”,1958年8月因工作成绩优异,还被评为青岛市建设社会主义积极分子,并获得奖章一枚。 1955年4月26日,我教的青岛市南区浮山所民校初小班顺利毕业,获“浮亢乡模范班”称号。照片中前排右一为模范班班主任焦立章,也就是我,前排右二为纪律班长苏世才,前排右三为学习班长王美生,前排右四为卫生班长詹仁贵。在学习期间,我还和3名同学一起拍了一张合影留到了现在,照片中右一是我,右二是学习班长王美生。目前,这批学员皆步入耄耋之年,每当看到这些泛黄的老照片,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间。
回忆起当年扫盲工作,艰辛而感动的画面如同电影胶片一样慢慢回放。青岛自1949年6月解放后,城里的工厂复工了,农村进行土地改革,农民有了自己的土地,工人需要文化,农民种地需要文化。政府为了适应农村生产实际和农民生活需要,对不认识字、不会读报、不会记账、不会写信的人进行大规模扫盲,城区办职校,农村办民校,大批中青年涌入夜校参加学习,读书识字。浮山公社结合浮山地区的实际,经过和群众商量,制定出扫盲规划,采取了农忙分散学,农闲集体学,没时间的送识字板上门学等多种教学方式。
那时的民校教师皆为义务制,白天劳作,夜间到民校教学。教师十分辛苦,没有备课时间,更无批改作业时间,因此,老师们都是见缝插针,挤出时间备课和批改作业。教师之间教学相长,有时间到高一级学校“充电”,现学现卖,所以那时人们的学习劲头和氛围十分活跃和浓厚。1952年冬季,青岛市政府根据人们学习的需求,把冬学办成了常年学习的民校。民校根据学员文化程度编班,当时我带的班学员最多。后来,有的学员进城当了工人,有的嫁到外地,到毕业时只有36人。这班学生甚是辛苦,白天在农田面朝黄土背朝天劳作一天,夜晚还要到民校坚持学习。经过1460个日日夜夜扫盲学习,终于摘掉了“文盲”这顶帽子,而且经过考核获得优异成绩,被青岛市南区政府评为模范班,并颁发了锦旗以资鼓励。这批毕业生有的当了生产队队长,有的当了记工员,有的当了技术员,成为工农业生产的重要骨干。后来,我先后担任浮山所小学校长、浮山公社文教组副组长分管教育工作,并在教育战线奋斗了16年。
讲述人:焦立章
这张照片拍摄于1956年12月,地点在即墨一中教导处门前。照片中的小孩就是我,我父亲在后排右一,照片中的教师则是当时教学班全体教师。转眼60年过去了,我父亲王树芳也于1983年驾鹤西去。 1949年青岛解放后,胶州专署成立入城干部培训班,由青岛选调20名培训教师,我父亲是其中之一,要求能教全科。后胶州专署撤消改为昌潍专署,我父亲还想当老师就调入即墨一中任教一直到1962年后调回青岛。
讲述人:王文光
这张照片摄于1982年辽宁路人民照相馆,这是我和姐姐的合影。我的妈妈就喜欢给我们俩拍照,有时还拍化妆照,你看她给我们俩化的妆,姐姐嘴上擦上了口红,眉毛修得弯弯细长,在两眉之间还画了个大红点,姐姐感觉美极了,高兴得不得了。而我呢,妈妈只给我在头上扎了一个小辫子,可我也觉得美哒哒!我们俩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转眼间我们都到了中年,现在我们的孩子都比相片中我们的年龄还大呢,我们真赶上了好时代,全家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讲述人:刘惠玲
这张照片是我们青岛吉林路小学五年级五班毕业时 (1971年2月)拍摄的。我们班级男女生共有56位同学,但是拍摄毕业照时只有18位同学到场,代表了我们全班56位同学,前排中间的那位是我们敬爱的段美英老师。从儿时手捧《毛泽东选集》的我们到现今正踏入花甲之年的我们,显示出了时代的变迁和岁月的流逝。同学们你们好吗?衷心祝愿同学们健康、快乐、幸福! 讲述人:王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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