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有女叫晓岩

金胶州 2020-11-12 18:29 大字

王厚贞

乔家有女叫晓岩。

我和乔晓岩的相识,始于天真烂漫的豆蔻年华。那一年,刚上初中的我们分到了同一个班。她个子小,被安排在第二位,我则是因为近视眼看不清黑板,从后面调到了第二位,我们俩不是同位,隔着一道走廊。乔晓岩属于不很聪明,但学习特别用功的那种,每天都趴在桌子上学啊学啊,正是老师最喜欢的类型。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老师讲课老是冲着乔晓岩在的方向,就像是课堂里没有其他同学存在一样,而乔晓岩也总是特别认真、专注地听课,所以,好学用功的她成绩一直在班级名列前茅。高中时我俩又考进同一所高中,虽不在一个班级,但仍如胶似漆,课间经常凑到一起交流学习、玩耍。遗憾的是,那时的我们高考首关必须经历预选,双双落选的我们竟然傻傻地不知道去找老师争取一个正式高考的机会。几个月后,我们俩被同一家当时效益还不错的企业以高分录取成为同事。

踏上工作岗位,我们俩虽然不在一个车间,但总会想法子凑在一起。好景不长,原本以为可以干到终老的这家企业,竟然在很短时间里就开始走下坡路,直至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我先她一步离开换了一家单位,而她则一直坚持到企业破产。后来,她加入了太平洋保险公司,当上了一名保险业务员。

上世纪九十年代,她的保险工作开展并不顺利,但好在她执着、坚持,肯吃苦累,无论严寒酷暑,经常骑着一辆小木兰四处奔走联系业务。部分先富起来的农村人手里有了钱,对保险的认可度也慢慢提升,业务相对好办些。但那时乡镇道路路况较差,通往村庄的道路更是尘土飞扬、泥泞颠簸。有一年的冬天,她约我和她一起去李哥庄的一个客户家拜访。坐在小木兰的后座上,只一个单程,颠得我快散了架,身上也几乎冻僵,回来的时候我怎么也不肯再坐,辗转坐上小公共才回到家。这件事至今我记忆犹新,印象深刻,吃不了苦的我和打不烂的“小钢豆”般的她,形成鲜明对比。所以她后来的成功我一点不意外,佩服之余肃然起敬。

乔晓岩长着一对笑眯眯、像月牙儿一样的眼睛,特别有亲和力,待人诚恳热情,也不怕被人拒绝。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比工作重要,没有什么比客户重要。为了谈成业务,她常常忘了吃饭,忘了喝水。看着她瘦小的身躯,眼角的皱纹,我又气又疼,有时甚至对她动怒,但她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怒不恼,执着坚持着她的保险事业。我不知道她数不清的行程中经受了多少雨雪风霜,是如何风里来、雨里去地谈成一笔笔或大或小的保单业务;也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拒绝和白眼,一步步坐上了太保青分公司总监的第一把交椅。从一无所知,到业务室主任、业务部经理,再到高级经理、资深经理、青分第一总监,乃至数次获得太保总公司的最高奖励蓝鲸奖,她的付出和努力只有自己最清楚。获知晋升第一总监的那一刻,时任太保胶州支公司总经理宋智源专门为她题写了一首藏头诗。“乔君以待,晓行夜宿,岩破天惊,青分首帅”。寥寥十六字,是她二十多年辛苦付出的写照,也是她辛勤所得的赞美。

我们相识四十年,在一起学习工作不过短短的十年,有时甚至几周几月不联系,但之间从无客套腻歪,再见也丝毫没有生疏感。尽管有时候她嫌弃我的大小姐脾气,我嫌弃她的不解风情,但彼此之间如陈酿的酒,浓郁醇厚,无需多品。岁月给我们烙下了深深的印迹,今年的她更是升级当了姥姥,但年过半百的我们,依然各自充实忙碌,摧不灭压不垮的她更是不肯退出她热爱的保险事业。她常常说,二十多年的保险从业经历,让她见惯很多家庭从富有到贫穷,特别是一些突发意外和重疾家庭,有保险和没保险真的不一样。作为一名资深保险经纪人,她愿意以一己之力,彰显“责任、智慧、温度”的“太保服务”品牌和国企形象,直到干不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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