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卖花人
□本报记者 梁波文/图
“这株花叫绣球花,12元一盆。”炳草岗西海岸菜市场二楼一摊点,来自仁和区布德镇中心村的农民罗应国,不停地向市民推销自家栽种的花草。
从2006年开始,他每星期三天都要从自己居住的小山村背着背篓来这里卖花草,到今年已是第六个年头了。
卖花的苦与乐
4月27日,星期三。6点刚过,罗应国就起床了,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子里,把昨晚从地里起回来,用保鲜袋包裹好的30多株花草装在大背篓里,背上背篓就出发了。
清晨的山风有些许微寒,但背着一大背篓花草的罗应国身上却冒起了毛毛汗,家里到村道有一公里多山路让,他不得不加快步伐。他必须赶上村道上最早的小巴车到河石坝,然后乘坐32路车到市区。
“到炳草岗单边要花8元车钱,小巴车2元,公交车6元,其中包括4元的货票。每天必须很早去赶32路,要不然上班的人多了,售票员可能就不让你上车了。”罗应国对记者说。
8点左右,罗应国到达西海岸农贸市场,他买了一个2元钱的面包当早饭。
在农贸市场摆摊,罗应国要交20元钱的摊位费。今天他的摊位在两个卖水果的摊贩中间,花草显得特别显眼。9点多钟,农贸市场买菜的人多了起来,问花的人也多了。“这花怎么卖?”一个少妇指着一株石榴花问。“12元。”“好养不,少点嘛。”“石榴花贱,好养的很,你真心要给10元钱吧。”一番讨价还价后,罗应国的生意开张了。
大多数问花草的都是中老年人。“现在喜欢花草的基本都是一些退休的老头老太,他们精得很,必须实打实的说价。”话少的罗应国做生意拿捏得很准,“现在城里人和乡下人的距离没有原来那么大,容易相处,在炳草岗卖了6年花草,我也交了几个城里的朋友,其中家住海关、二街坊的两个朋友经常来照顾我的生意。”
在城里来卖花,罗应国最难忍受的就是孤独感。“在农贸市场摆摊只能到11点,时间一过,市场上就没什么人了,我就必须收拾花草到街上去卖,街上不能随便摆摊,城管查得凶,只能背着背篓到处走。”
日子久了,罗应国摸索出了一套经验:中午12点城管下班,他就在一些人流量较大的地下通道摆摊,生意有时候不错。但这时,也往往是他最寂寞的时候,因为人生地不熟,因为又饥又渴,必须坚持着花草才能卖得动。
14点40分,罗应国将卖剩的花草收拾好准备收摊了,“今天卖了10多株花草,200多元钱。”罗应国说,生意好时可以卖到400多元,差时也有100多元的。
花里的致富经
说起自己种花草的经历和感受,罗应国觉得自己走出了一条适合自己的路。
罗应国居住在海宝山村民小组,海拔有1400多米。“我们那里地少、缺水,每年只能种一季小麦和一季玉米,一年下来也就几千元收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罗应国告诉记者,10年前,30岁的他因一次机缘巧合,到继父的园林绿化公司帮忙。“继父每年都要从成都贩运林木花草到攀枝花来销售,因为年纪大了缺少劳动力,就让我来帮忙,主要给花草施肥浇水,做了一年多。”
罗应国性格有些内向,但喜欢琢磨事。他在继父的绿化公司里学到了很多栽花种草的知识,并发现栽种花草是个比较挣钱的行当,于是就打起了种花草的念头。
2002年,罗应国从自家的两亩多地里选了最好的一块用于种花。“开始种的主要是月季,也就是人们称的红玫瑰,花种是专程到成都青石桥花鸟市场进的。现在我种的玫瑰有彩云、红双喜、牡丹、香水等近10个品种。”
说到花草,罗应国很内行。种花草多年,他在实践中摸索出了很多的经验,通过嫁接、培育、压枝的方式,他的种植技术在“一亩三分地”里逐渐成熟。花地里的品种从单一的月季发展到罗汉松、栀子花、黄桷兰、茉莉花、三角梅、石榴花等20多个品种,其中不乏一些新品种,如蓝色茉莉花、开几种颜色花的三角梅等。“蓝色的茉莉花喜水,很好养,只要每天浇一点水就行。”罗应国说。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罗应国在种植花草的第一年就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当年我家花草种植收入了1万多元,这几乎是我家种麦子和玉米收入的两倍。”现在,罗应国家每年的花草种植收入都在2至3万元左右,卖花的场地也从布德镇转移到清香坪、炳草岗等地方。
罗应国也有堵心的烦恼,“现在花草逐渐成为了人们的一种日常消费品,可是市面上温室花草太多,人们买回家后,大多种不活,许多市民认为市面上卖的花草都不好养,也让我们这些原生态栽培的花草跟着受到不公正待遇。”
罗应国算计着,“为了区别温室花草,我打算做一块牌子,为自己的花草做些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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