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夜和云 □黄忠影 (田东)
去一趟北京,来回双飞,都是坐在窗旁。看着天空的夜和天空的云,虽不是诗人,可胸中却涌动着灵感的双翼;虽不是歌手,可咽喉里却响起歌的旋律。
天空的夜是那样平静。从南宁飞往京城的那晚,那夜是甜丝丝的,有一种清凉的甜,沁人心脾。飞机像夜莺一样直上蓝天,把我们带到一望无际的天空。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夜行,除了感受静幽幽、美滋滋的夜,还感受到“神九”飞天英雄般的那股豪迈……不知不觉,飞机突然发生颠簸,我从梦中醒来,心里有点害怕,但是,空姐说:“这是正常现象”,并告诉我们“要系好安全带”。这时的我,在飞机上的灯光下,看了随身携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我认为,飞机飞过湖南、湖北、河南、河北等省份的上空,仅仅三个小时,没有喧器,没有嬉闹,有的只是飞机发动机的响声。天空的夜,朦胧而醉人;这种美,美得静谧,美得纯朴,美得让人不敢高声喧哗。
从京城飞回南宁的那天是白天。与我同坐一排的是来自北部湾的一位游客。在飞机上,他向我打出一句“广西大美,最美北部湾”的招牌,这句话让我深受感动。谁不说咱家乡好呢?不过,面对天上的白云,他又对我说了一句:“愿它轻轻地飘散在我们广西的大地上。”那段时间,我们广西旱情严重,天上无云,哪来地上雨。就在我们谈“云”的时候,一位空姐走过来笑着问:“两位大哥谈什么呢?”我说:“我们谈天空的云”。这位北国空姐站在我们面前自问自答:“什么是云?”“由水滴、冰晶聚集形成的在空中悬浮的物体”;“什么是云海?”“从高处下望时,平铺在下面的像海一样的云。”“什么是云层?”“成层的云,就像许多山峰高出云层。”“什么是云霄?”“极高的天空。”“什么是云端?”“我们的飞机从云里飞来。”她这么一说,将飞机上所有客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我明白,天空的云,是一种生命的云,一种苍茫的云,是母亲的云,它洋溢着母亲般的宽厚,实实地罩在大地上,也将生命和希望赠予了在大地上劳作的百姓。
领略天空的夜,感受天空的云,也是一种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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