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别离多鱼汤
□陈兵 文/图
“大学几年,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看书,而另外三分之一的时间则在钓鱼。”这个人并不是我,而是与我有着很深的缘分的另一个人。
他来自贵州,所以我们一群诗友和另外一些钓友都唤他作“贵州”。
而我和“贵州”缘分的最深处就是——钓鱼。不同的是,“贵州”钓了20来年鱼却从未食过鱼;我虽只钓了十来年鱼,却食鱼无数。
“贵州”大我一级,他讨厌人家喊他“师兄”,而我更讨厌喊人家“师兄”。如此一来,热衷钓鱼再加上这一条定律,我们逐渐成了谈天论地的好兄弟。身在南充,我们自然不会放过这条孕育着无数鱼儿的嘉陵江。
嘉陵江受我们的欢迎,自然也受别人的欢迎,所以江边出鱼多的好位置成了所有钓鱼者必争之地。我们总是赶在日出之前出门蹲点卡位,日落之后再踩着余晖漫步往回走。
但因为都还在念书,住在6人间的寝室,我的食鱼计划变得可望不可即。大学几年下来,我和“贵州”虽然钓鱼次数已经数不清,但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自己蹲在江边一天换来的果实。
“贵州”也没享受过,但与我却完全不同。据说“贵州”不杀生,所以每次钓鱼结束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学着唐玄奘放生鱼儿。你可曾想过,作为一个“食鱼大咖”,看着一条条待烹的鱼摆着尾巴“仰面大笑”而去,那该是如何的纠结。
钓鱼几年,已记不清钓了多少,但我唯一记得清楚的是鱼种。我钓的鱼差不多三分之二都是鲫鱼,“贵州”钓的鱼差不多三分之二是鲤鱼。而这个数据,将直接影响到我们说再见前唯一一次食鱼的品种。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几年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必须得分开。“贵州”当然是回贵州,他说那里有他的“一亩三分田”和等待他的媳妇儿。我与“贵州”在大学这几年的缘分即将散尽。我准备用我和他在一起钓的最后一次鱼作为饯行餐。
“贵州”第一次在我面前杀了生。临别前一天,我们比往常早了2个小时零8分钟收竿。我约好另外一个家在南充的朋友,将自己钓的8条鲫鱼全部“破腹”,在他家做了一顿鲫鱼萝卜汤。
现在,我只能通过电话再和“贵州”谈天论地。我也很少再做鲫鱼萝卜汤,但做它的过程我却依旧记得很清楚。
1.鲫鱼去鳃、鳞甲、内脏及里面的鱼膜;
2.锅烧热,先用生姜片涂锅,再放入食用油煎鱼,待两面煎到微黄即可;
3.白萝卜洗净去皮,切成丝备用;
4.煎好鲫鱼后,加入适量冷水,加葱、姜煮到沸腾,再加入萝卜丝;
5.盖上锅盖,大火煮开,再用中火煮30分钟左右;
6.出锅前加入盐、香菜调味。
一年之后,我也离开了学校。每当追忆起“恰同学少年”的难忘时光,我依旧能回忆起那个“不杀生”的人端着鱼汤高喊“酒肉穿肠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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