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八旬老人的“含山情结” 今昔对比看发展 山水皆含故乡情
走进金普彬老人的书房——思静斋,能看到很多与含山有关的东西。
“出生在含山,读书在含山,工作在含山。”虽然有时候需要带上助听器,但是一提到含山,已经87岁的老人就有说不完的话。
含山有一种有名的茶叶叫做含眉,老人喜欢闲暇之余写写诗歌,泡上一杯清茶,提起笔来,眼前全是家乡的山山水水。氤氲之中,笔者跟随老人爽朗的话语,似乎来到一个美丽的山村。
金普彬出生在含山县半湖乡汤河村,现属含山县清溪镇。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老人在家人的陪伴下回到了家乡。
侄子们接到电话后,杀鸡捞鱼,买菜买肉,迎接亲人的到来。淳朴的家宴上,金普彬看到了很多久违的乡里乡亲,一位老友亲切地说:“兄弟,多回家看看,现在已不是原来的‘穷汤河’了。”
“穷汤河”的“穷”当年在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因为是半湖圩最低洼的地方,十年九涝,收成无望。金普彬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好点的人家,有三间正规草屋。有的人家就在圩埂坂子盖二间草屋,圩埂就算方墙,屋檐超出圩埂只有50厘米。那时候村里人吃饭,有时喜欢在外串门跑着吃,有的人干脆一屁股就坐在屋檐上的“天然板凳”,边吃饭边聊天。金普彬爽朗地大笑道:“因为穷,小时候很想到县城。不过,村子离县城有20多公里,来回都要走,实在是不容易。”
时间的指针拨到1947年,14岁的金普彬考取了含山初级中学,来到了含山县城。而那时含山县是个啥样子?有句民谣生动地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远望含山县,近看破猪圈,老爷打板子,四门皆听见”。
“可想而知,当时的这个县是个啥样子?”金普彬认真地说,县城很小,只有四条街,东门、南门、西门、北门。每条街也不过只有一两公里之长。全县都是土城墙,也只有三四米高,断壁残垣。街上没有什么大商店,小商小贩满街走,人民生活极其贫困。
时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1949年1月21日,含山县解放。第二年,17岁的金普彬参加了工作,历任乡人民政府财粮办事员,乡长、镇长,人民公社部长,县税务局股长等。1952年,19岁的金普彬就担任乡人民政府乡长之职,“全县68个乡、镇,我是最年轻的一个乡长。”回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老人的眼神焕发着光芒。
“当时含山县是属丙等县,我们的工资水平低,比巢县、和县要低一个档次。但是能在家乡工作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1964年11月,金普彬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调往马鞍山市工作。那一年,他已经在含山县工作整整15个年头。
“离开了,心里舍不得。” 金普彬的话语掷地有声,每次回家乡都觉得变化大,尤其是近几年,发展实在是又好又快。
昔日的“穷汤河”现在是啥样呢?虽然腿脚已经有些不灵便,金普彬还是忍不住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全村基本都是小二楼,还有太阳能和卫生间。家家都烧液化气,各种家电齐全。圩埂上都是沙石小马路。出行就是摩托车、电动车。村子有一个小型排水站,下雨不愁了。
金普彬饶有兴味地问侄子们,钱从哪里来的呀?原来,村子一部分人家种水稻,一部分人家养螃蟹,生态农业成乡亲们的“聚宝盆”。
一个生动的故事在村里广为流传,村里的小伙子找到漂亮的对象,在村子里整整转了四个小时,大吃一惊地说:“这不也是城市吗?”
金普彬认真地说:“像我们这样的小村子,在含山还有很多。”说起现在的含山县,他的每一句话都洋溢着自豪。“到含山去看一看,城区道路纵横交错,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数字是枯燥的,也是最有说服力的——县城区域,由过去的1平方多公里,到现在的拥有10.97平方公里,人口近10万。
“2018年,安徽县城特色经济竞争力十强(十个县),含山县名列第三位。”说到这里,老人停顿了一下,自豪地说:“由七十年前的‘远望含山县,近看破猪圈’,发展成现在的工业之城、文明之城、绿色之城、生态之城、宜居之城!我为家乡自豪呀!”
那一天,老人和家人站在“含眉”茶园的边上,一片翠色之中,当场奋笔疾书一首七绝《继往开来,穷源溯流》:“穷山恶水忆昔日,而今灿然颖异天。沧海桑田惊世骇,无余一览艳含山。”
龙延古道,棋落村庄,几笔淡墨可传神。字里行间,我们看到一个老共产党员对祖国、对家乡的赤诚爱恋。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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