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受万画聊斋 (之四百四十二)
锦瑟
沂水县王生家境贫困,父母早亡。妻子兰氏凶悍而傲慢。
王生考秀才落榜,心中懊丧。回家后又遭兰氏虐待,遂将兰氏打伤后出走。他走进深谷,要悬树自尽,却屡屡被土崖上冒出的一个丫鬟干扰,几次寻死不成。丫鬟按照主人的意思送他回家。王生诉说寻死的愿望,甘愿到地下去做苦役。
丫鬟的主人叫锦瑟,本是仙姬。因有罪被谪,自愿开了“给孤园”,专门收养地下极深处无家可归的冤魂。丫鬟春燕要为王生谋养狗之职,锦瑟不允,让他主管簿籍。王生工作勤奋,锦瑟时常赏赐。一夜,忽有强盗抢劫。王生背起锦瑟奔跑,一头猛虎窜出叼住锦瑟,王生揪住虎耳,将胳膊伸到虎口中以代锦瑟,胳膊被咬断。锦瑟为他接骨,从此越发看重他。
大姐瑶台不远千里赶来,为妹妹锦瑟和王生主婚,并代管家务。王生骑马回村,得知兰氏已嫁给贾某,仍住王生家。贾某因买小妾引起兰氏蛮横撒泼,便外出不归。王生进了家门,发现兰氏已上吊身亡,便将尸体送回兰家,又收留了贾某的小妾。锦瑟进家,见小妾有生男之相,遂施展法术,让王生每夜都与小妾睡于一床。丫鬟春燕与王生私通,锦瑟也假装不知。后来春燕生一男,小妾生五男二女。
锦瑟住了三十年后,带着丫鬟走了。王生八十多岁时,忽然带一老仆夜间外出,从此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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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水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沂水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