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临沂 “十八道”煤场退历史
2018年12月12日,工务段在拆除十八道钢轨,至此,十八道完成使命。
2013年8月13日,高贵生顶着40摄氏度的高温连续6个多小时清理块煤,大汗淋漓。
2014年2月11日,蒋庆生用力刨下冻结在车皮上的煤炭。
2017年6月14日,在高高的车厢上忙碌的卸车工人。
2017年8月15日,忙碌了一天的卸车工张英柯终于喝上一口水。
2017年6月14日,为防尘降温,煤场每天洒水不少于2次。
2018年12月9日,两名卸车工人途经坑洼不平的地面。
2018年7月16日,紧邻火车站客运线路的煤场有着不同的风景。
2012年11月17日,运输队派车员孟庆光骑车到煤场,确认煤炭卸车位置并做派车前的准备。
2012年11月17日,61岁的焦连星爬上3米多高的运输车检查,防止煤炭洒落。
2012年11月17日,晨雾中等待装车的运输队司机。
2012年11月17日,运输车司机装车后,用铁锹拍实煤炭,防止途中洒落。
2012年12月29日,临沂特大暴雪,冰天雪地。沂州水泥厂煤炭告急,面临严重损失,煤场紧急装运,雪中送炭。
2015年6月19日,运煤的拖拉机抛锚,司机韩公平急得团团转。
2016年6月7日,煤场职工颜庭君进入铁路涵洞接电,保证货场内的水电供应。
“十八道”老煤场位于临沂火车站轨道南端的第十八铁路股道,简称十八道,占地200多亩,是临沂老区最大的煤场,于1994年3月建成,从繁荣到衰落,从红火到谢幕,经历了24年的风风雨雨。这个承载着使命的国有企业,于2018年12月12日,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曾经的老煤场卸煤、存煤、运煤,每天承接从山西、陕西、河南等地运来的烟煤、无烟煤、块煤、末煤、臭煤、香煤等十多个品种的煤炭,一列货车50多节车厢,每节装煤65吨左右,高峰期时,日到达4列,工人们不分昼夜,紧锣密鼓地卸车装车。为了保障老区经济发展的充足能源,尽早地让煤炭运到临沂各化工企业、水泥厂、发电厂等用煤企业,两个运输车队178辆车,马不停蹄地穿梭在市区与郊外的煤炭运输路上。上个世纪90年代,临沂产12马力拖拉机只能拉5~6吨;天津产铁牛拖拉机,24马力只能拉17吨,是煤场运煤的主力军。进入21世纪,天津的铁牛60马力,拉40吨;洛阳产东方红100马力,能拉60吨,重汽斯太尔、陕汽红岩等重型运输汽车,在货场闪亮登场,也成了货场运输的主力军。“十八道”老煤场风吹日晒,是露天煤场,这里最大的风景就是漆黑一片,附近村民称之为“黑土地”。每逢刮风时,扬尘与煤灰交织在一起,四处飘飞,让人睁不开眼;遇到雨雪天气,泥水与煤浆混杂在一起,车打滑,人摔倒是常事。特别是酷夏,煤场40多摄氏度的高温,热气腾腾像蒸笼似的,工人们为完成任务,战高温、夺高产,大汗淋漓,汗擦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黑水。由于煤场工作属于手工和半机械化的劳作方式,重体力、劳动强度大。卸煤是最苦最累的活,卸煤工每天每人平均要爬12节2.3米高的车厢,用榔头撬开车门,并逐一将车厢里机械卸不着的剩余边角约5~6吨的煤清空,他们全靠手工一铲子一铲子的干,摔倒擦伤不足为奇。46岁的女清扫工赵慧香,已经在煤场干了8年,每天要清除洒落在车体外和轨道上的散煤。她干起活来和男工人一样,毫不逊色。56岁的老卸车工焦连进在车厢20公分的梁上行走,像走钢丝般地勇敢,他卸煤的车厢从来不留死角。老运煤师傅回忆当年:为了多拉煤,加高了汽车车厢,常常害怕被交警开罚单。货管员感慨当年:深夜真想睡个囫囵觉,但害怕煤炭被盗,不定时的去煤堆巡查。2015年9月6日,是工人们最累的一天,从山西发来的煤集中到达,一共196车12740多吨煤炭,积压在煤场,如果不及时卸下运走,次日运来的货就无处卸车堆放,40多名工人通宵达旦地卸煤运煤,工作量和劳动强度,突破了“十八道”煤场的历史记录。随着铁路运输进入了快车道,电力机车取代了过去的蒸汽机、内燃机。飞速发展的铁路大动脉助力沂蒙山区的崛起,煤场也由原来的郊区变成为繁华的市区,高层住宅楼拔地而起。企业为了环保,能源从煤炭为主改成了天然气和电力,煤炭行业需求减少,曾经红红火火的“十八道”老煤场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但它曾经的贡献与辉煌,曾经的故事与日子,曾经的艰辛与记忆,将被历史载入史册。
图/文 高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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