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王馨阳多年不曾回老家了我忘了如何跟老屋交谈还是那个

济南时报 2015-03-04 15:11 大字

王馨阳

多年不曾回老家了,我忘了如何跟老屋交谈。

还是那个老样子,只不过多了些杂草而已。门东面还是那沉睡很久的石碾子,光滑而又黯淡,像那个看护老屋的看门人,动也不动地与老屋同在。总感觉掉了些什么,想想什么又都还在。

“吱呀”一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仿佛有一股强烈的风吹来,但却有气无力。是很久没住人了吧,老屋都打不起精神来。

仿佛看见,曾经祖父给我扎的秋千,老枣树总是觉得我太过调皮了吧,扰得他老人家成日里休息不得;似乎听见,祖母又在高喊着我与哥哥的名字,而我们每次都藏在厨房里偷偷地烤玉米,放肆地吞咽带着甜味的玉米粒,鼻尖缭绕着甜味的云;好像摸到,祖父养的鸽子,童年里的玩伴就这样自如地在手掌里跳跃着……

曾经的一切就这么铁马冰河般闯入我的脑海,沧海桑田,恍如隔世,我真真切切地了解到眼泪是咸的。

深呼了几口气,我还是决定打开房门,走进去看看那已模糊了的场景。那布帘子,有些黑,又褪了色,俨然是一个操劳了一辈子的老妇人,没精打采地守着自己的家。其实那旧布帘也只是几块做衣服剩下的布料拼接而成的大布,但灌注了祖母心血的针线活却是极有功夫的。我抚过那细密的缝合线,斑驳着从前的岁月,悉数了日子的流淌。

年岁久了,屋子里的墙是黄的,东西也不新了,只是那旧方桌前的仙鹤图依旧清晰可见。我站在画前,看着那未老去的仙鹤,呼吸着祖辈们呼吸过的空气,甚是复杂的心情里又掺了些许虔诚。是啊,祖父的喜爱与信仰是那么的纯粹而又干净啊,一点杂质也没有。那时候祖父喜欢给我和哥哥讲仙鹤的故事,我坐在祖父的腿上,安宁地聆听那沉稳的心跳。没有悬念的是,最后打断故事的都是哥哥摆弄那咯吱作响的长椅。于是大家都呵呵地笑了。那像被淡黄包裹着的温暖情愫,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而又模糊不清,而且总能给我细小但深刻的感动。

就是这样,我的时光都在这里静静盘旋,附上暖暖的情意,刻上深深的印记,蓝瓦白墙的样子可真吸引人,只是固执的认为一成不变的东西终会变质,就像所谓的白纸黑字也会在岁月的蹉跎下,变黄变脆。或鲜活或生气的院子里,鸡呀,鸭呀,或是其它什么,毕竟留下了它们的脚印;或简单或热闹的老屋里,一大家子人都留下了喧闹的记忆,吵得我尤为欢喜;或温和或宁静的老枣树,还是一如既往地卖力地结着果子;或热心或醇厚的邻里街坊,搬去了不同的地方却还是时常相聚。总是有些回不去的,也总是有些挥不去的。白衣苍狗,留下了什么,那便好。

天依旧漂浮着槐花的香气,土壤也还是忠心地保护着花花树树。恬静充溢着整个院子,整间房子,安静与祥和是岁月的沉淀,如陈年封坛的那壶酒,我笑笑,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美好的地方——那便是我的老屋,属于我的一方净土。

“老屋,你还好么?”“嗯,我的孩子,我如旧。”

我可以听到它的回应,是一切在召唤,是一切在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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