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一地鸡毛,一地鸡毛

青岛早报 2011-07-14 11:03 大字

◎袁奇伟

为一部戏剧作品起一个响亮而贴切的名字体现着剧作家的聪明与才智。有时笔还未动便先想好了剧名,戏便在剧名的引领之下铺展开来,有时戏搬上了舞台还在反复更名。如此看来,为一部戏剧作品起一个恰当的名字往往关乎着一部戏的成功与否。因为,在观众没走进剧场之前首先解读的是戏剧的名字,在对剧名的解读过程中将决定是否伸手掏钱,是否走进剧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有几部戏名字 《血,总是热的》,《街上流行红裙子》,《一个死者对生者的访问》等就比我们习以为常的剧名如 《秦香莲》、《李二嫂改嫁》、《陈毅市长》、《父亲》等有了些许的与众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少了点直白,多了点鲜亮之色。但街上红裙子流行起来了,给剧作起名的这种风格没流行起来。

十多年后当我们的剧院门前不再灯火辉煌,日趋冷落,车马渐稀,那些因汇演,因调演,因评奖而创作的剧目没能留住观众匆匆离去的脚步,戏剧艺术的老观众在流失,更与80后、90后的潜在的戏剧观众失之交臂。

为了吸引观众的眼球,于是乎就出现了一批怪味杂陈的戏剧剧名如:《飞毛腿或无处藏身》、《我爱xxx》等,剧名是有些创意,观众依旧不多,到了只不过自娱自乐耳。此一批剧目多冠以先锋、实验、探索的标签。既然是实验、探索,在表现形式、内容、观演形态上有所拓展有所创意实所必然。为剧作起一个有诱惑力的剧名本也无可厚非,但我们的作家和出品人的聪明与才智没用在作品的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上,他们以为作品有一个雷人的名字就能吸引观众就能救戏剧的颓势于水火。

先欣赏一批近几年出现的还算文雅的剧名如:《你好,打劫》、《希特勒的肚子》、《谈谈情跳跳槽》、《我的祖宗十八代》、《一腿又一腿》、《问问嘴唇》、《西湖里有张单人床》、《今夜无人吃药》等等。还有一批更给力的如:《那个木乃是我姨》、《我亲爱的偏执》、《90后的80后后妈》、《男人哭吧不是罪》、《办公室有鬼,点头yes摇头no》、《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等。更有甚者如:《不作你作谁》、《有多少爱可以胡来》、《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拿什么整死你我的亲人》、《找个男人当宠物》、《面孔被撞扁后的疯狂奇遇》、《全村就我光着腚》、《最卑贱的职业——擦屁股的》等等。

在对此类剧名的阅读中我们没有感受到多少的新意,也没感觉出有多少吸引力,更感觉不到对戏剧艺术的敬畏之意,我们从中读到的是作家的焦燥、游戏心态和一种自我作贱。使得日渐陷入困境中的戏剧艺术殿堂滑入庸俗,粗俗甚至是低俗的泥沼。在这一地鸡毛的乱象中我们看到的是廉价的娱乐、儿戏、消遣、刺激及个人化欲望表达、视觉刺激、情感宣泄。用生活的真实代替了艺术的真实。

这种一地鸡毛式表达方法,摈弃了艺术真实的引领、升华、审美功能,也抛弃了担当和崇高。在此类作品中我们常能看到这样的宣传语:“爆出xxx次掌声”,在看过有限的此类剧目中引发笑声和爆出掌声的场面如:“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织毛衣”、“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怪当时织毛衣”等等。有人为时下的此类戏剧总结出两大套路:“北面是 ‘恶搞+段子’,南面是“言情+段子”。有一位网友总结了时下此类搞笑话剧十招现摘录如下以飧读者:以周星驰《大话西游》为代表的古今错位法,把现代语汇放进古代故事中“说荤段子,做带暗示的动作”“用慢镜头把过程拆开给大家看”“在正义凛然的时候突然说出内心委琐动机”“牛头不对马嘴的联想”“嘲笑流行嘲笑规则”……这位网友郑重指出:“真正的喜剧,靠的不是观众似曾相识的挠痒手段,而是埋在笑声背后的深刻的悲凉或辛辣……”这是衷告也是希望。

应该承认在当下的一大批此类作品中,也确实成长起一批有学识、有见的、有才华的作者,他们有着出众的驾驭戏剧场面能力和娴熟的语言文字技巧,假以时日或许会涌现出一批有着扎实功底的剧作家。请诸位同仁莫要蹉跎了你们敏捷的才思,莫要在剧名上过多地耗废你们的智慧,把精力更多地倾注在内容的思想性和艺术性上。因为戏剧是一种仪式性很强的集体观赏行为,仪式是庄重的,不追求部部作品都能老少咸宜,雅俗共赏,也要有益无害。不崇尚崇高,不追求永恒,也要有益身心健康。愿与诸兄诸弟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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