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昌二小以前叫明代万历年间的“福建同乡会馆” 有600年历史
昔日的天上宫小学已经华丽转身为“西昌市第二小学”。 如今,西昌市二小校园内依旧黄葛蔽日、鸟语花香。
明代万历年间的“福建同乡会馆”
西昌二小以前叫
有年历史
建于明代的天上宫,是明代万历年间,福建移民们兴建的“福建同乡会馆”。其址即今天的西昌市月城广场北侧步行街东端的西昌市第二小学。
伴随着西昌的变迁,天上宫历经沧桑。民国十一年(1922年)始,公办天上宫女校(当时男、女分校),而后易名西城女校、天上宫小学、西街小学、西昌二小,几经变迁,阅世纪之沧桑,历世道之风霜。
天上宫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即逐年小有改建;九十年代中期拆除正殿,兴建教学大楼。如今,昔日的天上宫小学,经各届师长接力奋斗,已经华丽转身为“西昌市第二小学”。
文/王绍诚图/本报记者买锐
西昌历史上就是一座兼容并包的移民城市。建于明代的天上宫,正是明代万历年间,福建移民们兴建的“福建同乡会馆”。其址即今月城广场北侧步行街东端的西昌市第二小学。
天上宫六百年历史悠久
天上宫依由南而北缓缓抬升的地势,呈南低北高之状,显得格外雄伟大气:浩浩乎天上宫巍峨堂皇:台地参差,三级构筑,石阶高峻,鳞次栉比,四围相望;五脊八柱,飞檐斗拱,庭阔院深,古色古香,原本明洪武福建移民同乡会馆兼祠堂——正殿和南殿隔院坝南北相望:正殿南面森严而高陡的石阶下,两侧是长长的两层楼厢房;东西南北四面合围成一个2000多平米的大院。院中,数十株高大的古柏纵横成行,见证着历史文化的厚重与岁月的沧桑;南殿后面西侧是大片的树林,其中,有四人合抱的硕大的黄葛树,巨大的伞盖和地面上莽蛇般盘绕的根须透出古老与肃穆。
天上宫历史悠久,散发着文化的气息:凡六百年来,川流不息,风铃儿叮当,柏林参天,莺飞草长,黄葛蔽日,鸟语花香,钟声悠扬。
民国初年改办官学堂
古往今来,伴随着西昌的变迁,天上宫也是历经沧桑:民国十一年(1922年)始,公办天上宫女校(当时男、女分校),而后易名西城女校、天上宫小学、西街小学、西昌二小,几经变迁,阅世纪之沧桑,历世道之风霜。
60年前,6岁的我,拉着父亲的衣襟,怯生生地在下西街天上宫小学门口街沿上报名时,仪表堂堂、风华正茂的庄泽民老师接待了我们父子。他摸着我的脑袋,笑吟吟地考问我:“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西昌话原本“孩”“鞋”同音,我埋头确认自己脚上穿的母亲用黄色帆布赶做的新鞋,胸有成竹地答道:“我是黄鞋子。”话音未落,庄老师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噢,噢,我问你是男娃娃呢,还是女娃娃?”我慌忙回答:“我是男娃娃。”父亲在旁边尴尬地苦笑着,以当时西昌的偏远、闭塞与落后,他当然也整不清楚“孩子”这个新名词,而我更弄俅不醒豁“鞋子”同“孩子”在读音和意义是究竟有什么区别,一时狼狈至极,恨无地洞可钻!更糟糕的是,从此,我就落下了一个“黄孩子”的雅号!
解放之初的天上宫小学
报到注册第二天,我兴冲冲地背上用烂土巴碗底打磨的土砚台,吃力地用脑袋顶着一张尺半见方的小茶桌,提着一只小独凳兴高采烈地上学了——当时解放初期百废待兴,学校也极其简陋,学生须自带桌凳上学。教室正是古老巍峨的天上宫正殿和南殿夹隔而成;学校南边后门外西南角是冷僻的校场坝(今月城广场),其余目之所及都是农田、荒野;大巷口外狭窄而又坑坑凹凹的马路南边,就全是乱石磊磊、荒草遍布的烂河滩……
学生们自带的桌凳七高八矮,而且是五花八门,老师不得不以桌凳的高低调整前后座次。可不少人的桌、凳及个头又都高矮不相匹配,搬过来、调过去,折腾了半天功夫,大呼小叫,热闹非凡。全校都还不通电灯,为了增加亮度,教室只得用土坯砌成两面半截墙,外加房顶新安装的十几块玻璃亮瓦采光,光线自然十分昏暗,当时又是繁体字,笔画繁多,经常连老师的板书都看不见,读书、写字很是吃力。最恼火的是每逢农历节气上,老乡们川流不息地来给石菩萨和已经打得半残的泥菩萨焚香、贡烛、烧元宝,成天烟熏火燎,弄得人睁不开眼睛喘不过气。
当时,教职工宿舍和部份低年级教室,就在庙子正殿南面东西两侧,古旧而破烂不堪、穿风透雨的木楼里,壁板和地板到处龇牙咧嘴,走起路来直晃荡,而且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叫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窄逼的教师宿舍里,清一色的白纸糊窗户,报纸糊壁头,这在当时是司空见惯的。
那时,校南门(今步行街东口)之外完全是荒天野坝,冬季寒风滚滚卷着河沙长驱直入。由于教室四处透风,学生们衣单衫薄,清涕长流,冷得打抖,舌卷入喉;清寒的老师们也经常冻得来上牙磕下牙,话不成句,语不成调。斯时的西昌四季比较分明,冬天霜很厚,并且常常结冰。同学们每天早晨上学,都不约而同地各提一个上课时用于取暖的、燃烧着炭圆的篾烘笼,以及头天夜晚用盘或碗冻成的冰凌块,瑟瑟缩缩,一路嬉戏——“稚子金盆脱晓冰,彩丝串取当银钲(佩器)。轻敲玉盘穿林响,忽作玻璃碎地声”——其情其景,俨然宋人杨万里笔下活灵活现的《稚子弄冰》图。课间休息也没有什么玩具,为了驱寒取乐,女生们跳绳、踢踺或烤烘笼;男生们便挽起一条腿“斗鸡”,或俩人合舞一根条凳,从校北门鱼贯而出,沿下西街至大巷口,边舞边吼,跑经校南门回教室,这样自北而南半圈差不多刚好一刻钟。耍起这种“板凳龙”来,真是无忧无虑,无穷乐趣,几年间一直乐此不疲。
至今记忆犹新的是,当时我们的课文有感恩教育,培养敬天爱物人文精神的,如“月芽船儿漂到西,妈妈灯下缝棉衣。千针万线好辛苦哟,我穿棉衣要爱惜”;也有教人辨别是非善恶的,如寓言《公鸡和狐狸》:“狗哥哥,快救我,狐狸把我拖进它的窝……”;“太阳光,晶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小喜鹊造新房,小蜜蜂采蜜忙。幸福的生活哪里来?要靠劳动来创造……”等歌曲,更是具有动人心弦之妙、潜移默化之功的德智启蒙与美育熏陶,在我们稚嫩的心田中播下了与山水相悦、与花草相亲、与鸟雀相通、与风雨相戏、与天地相应、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的美好情感的种子。
天上宫记事碑不翼而飞
天上宫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即逐年小有改建;九十年代中期拆除正殿,兴建教学大楼。在拆除大殿山墙时,意外发现一通高1.7米、宽0.8米的青石碑。碑文以楷体阴刻,记述天上宫兴建来由及筹资、设计施工等项。这块六百多年前的记事碑是具有重要考古价值的实体文物,由该校庄鹏芳老师亲手交上级有关部门(但后来竟然不知去向)。当年,正殿西侧还有一口通体阳刻铭文的铸铜大钟,亦不知所终。
如今,昔日的天上宫小学,经各届师长接力奋斗,已经华丽转身为“西昌市第二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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