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鸟舞 舞动世界的精彩 陈德仁 文\图
2015年4月20日，中央电视台《文化中国》摄制组到武宣采访三月三活动。图为民间艺人在码头屯表演非物质文化遗产“翡翠鸟舞”。
八仙天池迎嘉宾。
桐岭镇中心小学的师生在练习翡翠鸟舞。
提起广西非物质文化遗产“翡翠鸟舞”，武宣人无不为有着这样一个博大精深的文化根底而自豪。
从翡翠鸟舞的艺术性来看，它融合了鸟类的飞、转、翻、叮等动作。通过跳动前进和腾挪，充分展现踢腿、甩脖、嘴叮、爪抓等进退自如的格式。
翡翠鸟舞，它是流传至今的广西非物质文化遗产，属于一种隐晦的文艺现象。它起源于何时？桐岭镇盘古村是翡翠鸟舞的发源地，翡翠鸟舞第十三代传承人罗志忠说：“罗氏家族传承这个舞已有十六代人了。为第一代艺人罗稻香独创，距离现在已有300多年的历史。”
有人撰文说翡翠鸟舞的起源是穷人对翡翠鸟的感恩。在武宣县口口相传着一个故事：桐岭下盘古村有个罗老汉被财主逼死，尸体葬在河边的荒坡里。来年清明，他的儿子因家穷只好空手去祭拜。只见有一只翡翠鸟叼着一条鱼展翅飞到墓前留下做祭品，老汉儿子感动得逢人便讲跟翡翠鸟的奇遇。为了报恩，后人便模仿翡翠鸟的动作编创了一种舞蹈，逢年过节就会相互对舞，表示对翡翠鸟的敬意与怀念。
但笔者认为，翡翠鸟舞与明建文帝朱允炆有关。
《武宣县志》记载，朱允炆曾在广西武宣县桐岭岩洞里留有三首诗，其中一句是“百官此日知何处，惟有群鸟早晚朝”。很多人认为这是朱允炆逃离京城后，颠沛流离到异乡的无奈感怀。笔者认为，这句既脍炙人口又含义深刻的诗是朱允炆到武宣仙岩隐居时，目睹南国水乡风光景色秀丽，百鸟在大江小河莺歌燕舞的靓丽舞姿时的抒情。当然，因已时隔久远，事实如何，已无可考证。
按罗志忠的说法，一代人的年龄以跨度30年计算，加上前人传承的时间，翡翠鸟舞的原型可上溯至明朝初年，这与朱允炆在广西桐岭的时间是那么惊人的接近。
据传，明宣宗宣德二年（1427年），朱瞻基即位明朝第五位皇帝，隐居的建文帝认为回京的时机已到，于是在原来的老部下清益将军、都督总兵、广西御史大夫廖盛泰的儿子廖总彩、孙子廖政的支持下加紧操练军队。从翡翠鸟舞那排列整齐、步调一致的一啄一甩的动作就可隐约看到当年操练战斗队形的影子。
从翡翠鸟舞的艺术性来看，它融合了鸟类的飞、转、翻、叮等进攻动作。通过跳动前进和腾挪，充分展现踢腿、甩脖、嘴叮、爪抓进退自如的教习兵舞格式。
清朝严厉禁止民间习武，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舞姿是逐渐演化了的活泼灵巧的娱乐演艺。
武宣县黔江南岸多为熔岩地貌，山乡水色自然构成了浮莲、溪流、鱼虾、鸟类的依存关系。与翡翠鸟舞相对应的龙鱼舞、猫狮舞也相依相伴，成了如今重大节日庆典活动的“时令习俗舞蹈”。而这些舞蹈都遗存着激烈、彪悍、进取的精神。
表演者两手勾住鸟头操纵杆，鸟头环转，眼睛一眨一眨送波示意。长长的细嘴“哒哒”作响，或啄毛，或突入水底叼起一条肥硕的“大鱼”，或送到配合表演的对方嘴里，展示着洗澡、送水等恩爱形态。眼张合、嘴作响、翅飞翔、脚跳跃……一整套节目舞完后，在喜气洋洋的众人簇拥下，浩浩荡荡地挨家挨户上门道喜。用嘴从身上啄下一根“羽毛”送给主人，意思是叮嘱不忘祖恩，祝福人丁兴旺，希望事事顺心！这时，场面氛围达到高潮，观看者热血沸腾，赐恩者世代安康！
鞭炮声、锣鼓声、欢笑声在大地融汇成一串串祥和的音符. 它的艺术规模性的传承源于桐岭中心小学。走进校园大门，一对萌态可爱、栩栩如生的“翡翠鸟”就迎上来。陆鸣笛校长介绍，为了使这一优秀的民族文化后继有人，2013年该校聘请了广西最有名的翡翠鸟舞代表性传承人罗志忠为校外辅导员。通过精心调教与不断改进，师生用竹片或铁丝做成翡翠鸟的骨架，再用绿色毛线装饰成外身，用红黄色的鞋制成夸张的脚蹼。舞步融入现代的理念，走圆场、觅食、追鱼、啄鱼、喝水、洗澡、盘睡、惺忪、求偶、起飞等
标准舞技日臻成熟逼真。现在，翡翠鸟舞成了学生们天天热舞的最有特色的体育运动，广西教育厅重点科研项目“以桐岭为例武宣民俗的研究”，对翡翠鸟舞的起源、发展、传承进行了深度的分析。
2008年，壮族翡翠鸟舞蹈入选来宾市非物质文化遗产，第三年入选第三批自治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5年4月20日，中央电视台《文化中国》摄制组到武宣县码头村采访并录制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翡翠鸟舞专题片。全国“全民健身示范城市”农民篮球邀请赛2014年在武宣县举行时，7只由村民扮演的“翡翠鸟”在中场休息期间款款走进球场翩翩起舞，原来喧嚣的球场顿时鸦雀无声，惟妙惟肖的表演通过他们传播到全国各地。
2016年，广西民族大学派出民间艺术探索服务团队到盘古村，对当地民间艺术翡翠鸟舞的历史起源、文化传承、展演创新、鸟舞模型编制及舞蹈编排、研究成果等方面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调研，对如何走向世界提出了建设性的系列建议。
可以说，翡翠鸟舞正在酝酿着更广阔的天地，正在舞动世界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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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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