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印象小镇:关城·钢城·水城
悬壁长城 记者李红军摄
这是一座与长城有关的城市。城市里的每一样事物,无不捎带着长城的痕迹,不论是宾馆、饭店、火车站,还是商场、民居、杂货铺,甚至于娱乐场所,它们如果不是在名称上与“长城”关联,势必就会在造型上与“长城”靠拢。
这是一座与工业有关的城市。堵车在这座城市里不是风景,中国式过马路在这里亦没有市场,工业的痕迹折射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有序”是这个典型工业城市的最好注脚。
这是一座与水有关的城市。没去之前,认为这里是没有感情没有颜色的荒凉边城,只有黑漆漆的铁矿石,和空气中散发着的钢铁味道。走近了,才会意外地发现这是一座“戈壁江南”,现代化的都市与人工湖群相依、相知、相恋、相守……大漠雄风,静水流韵。南方的轻柔,北方的豪迈,在这里被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记者 龙庆宏
当熹微的晨光透过“酒钢号”的车窗把我们唤醒,扑入眼帘的恐怕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辽阔。茫茫戈壁盘着一丛丛的骆驼刺,扩张到了无穷无尽的远方。
关城
来到嘉峪关,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是一座与长城有关的城市。
因为城市里的每一样事物,无不捎带着长城的痕迹,不论是宾馆、饭店、火车站,还是商场、民居、杂货铺,甚至于娱乐场所,它们如果不是在名称上与“长城”关联,势必就会在造型上与“长城”靠拢。然而,一座城楼带给这座城市的,又何止是这些……
嘉峪关是古“丝绸之路”的交通要冲,又是明代万里长城的西端起点。古老的关城雄歭于祁连山与马鬃山之间,两侧城墙横穿戈壁与山相连,形势险要。凡在历史上任何一项宏伟的工程,能够跨越千百年遗存至今,都是我们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嘉峪关就是其中之一。
在这里,2000多年前开辟的中国与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丝绸古道”及历代兵家征战的“古战场”烽燧依稀可见。不论你是伏在威武的女儿墙下,仰望高耸入云的城楼驽台,还是站在高傲的城墙上远眺辽原上委蜒而去的古长城,置身在 “天下第一雄关”,你只会感受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然而时过境迁,千里戈壁、浩瀚大漠、金戈铁马、商队驼铃……这些早已成为遥远的传奇。在年长的嘉峪关人的脑海里,荒凉和落后才是他们从前记忆的全部。
嘉峪关市地方志办公室原主任吴生贵说:“素有天下雄关美称的嘉峪关,虽然在历史上是一个屯兵要塞,但除了‘往前看,戈壁滩,往后看,鬼门关\’的哀唱之外,就是成群出没的黄羊。在二十世纪初,嘉峪关是‘有小城一座,历年兵祸,城内已颓废,城外有居民约五六十家,街市房屋矮小破败,居民亦穷困无活气\’的地方。”
“解放前嘉峪关还很荒凉,狼吃人的事在村里时有发生。现在的东湖一带,那时候全是荒滩,一到晚上无人敢走。气候和环境也是恶性循环,冬天人们为了取暖,砍了戈壁滩上的红柳和梭梭,植被遭到破环后,来年的风沙更大,村里有的人家甚至早上起来都打不开门,因为门被风沙堵住了。” 吴生贵说。
和生于斯、长于斯的吴生贵的“司空见惯”不同,原籍东北的刘景双老人对嘉峪关的印象则因为“难以接受”而凄惶许多。现年78岁的刘景双老家在三江平原,1965年,他离开本溪钢铁
公司来嘉峪关参加酒钢建设。
“来到这里的第一感受,就是太荒凉了,有一种‘被流放\’的感觉,我来的时候,酒钢只有一个三层楼的小招待所、周边只有一座百货大楼,整个嘉峪关就只有六、七栋楼,而且最高不超过三层。那时候的嘉峪关可真的是不毛之地,我给你算算,一棵树、两棵树、三棵树……戈壁滩上不要说有绿洲,能见到树实在是太稀罕了。”刘景双说。
“嘉峪关市现在所辖的区域,先秦时为西羌地,秦时为乌孙地,而西汉初则为匈奴昆邪王地。公元前121年(汉武帝元狩二年),骠骑将军霍去病击破匈奴右地,‘始筑令居以西,初置酒泉郡\’。从那时开始,嘉峪关一带一直隶属酒泉。”据吴生贵介绍,嘉峪关市因关得名,无论是酒钢刚成立时的嘉峪关临时管委会,还是后来的嘉峪乡、峪关乡、嘉峪关区、嘉峪关市,在从村庄到小镇再到城市的发展历程中,这里始终都在用“嘉峪关”这个名字。
(下转A1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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