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神话
点击查看原图孔子的传说在全国各地都有流传,尤以孔子的家乡曲阜市及周边县区流传的故事最为集中,内容最为丰富。究其渊源,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对古籍中关于孔子记述的发挥,一是纯民间的口头创作。这样也就形成了孔子传说的两个大类,一类是圣人孔子;一类是民间孔子,或称布衣孔子。
孔子把神话历史化神话中的人物,绝大部分是虚构的,但也有些神话人物,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在民间传说中给他们附会上了不少神话的因素,使他们一方面作为历史人物,一方面又以神话人物的身份出现在神话故事中,在孔子故乡流传的这类神话,除尧、舜、禹之外,最具影响者当数孔子及其弟子了。孔子曾说他“不语怪、力、乱、神”。传说中孔子还曾否定过神话,像“黄帝四面”(《尸子》)、“夔一足”(《韩非子》)这类的神话传说,孔子一概不予相信。他说“黄帝四面”并不是黄帝有四张脸,而是他派遣四个人去分治四方;他说“夔一足”并不是夔有一只足,而是说像夔这样的人,一个也就足够了。孔子是把神话历史化了。
孔子传播过神话其实,孔子是传播过民间神话的,虽然是无意的。
鲁国的南邻是吴国。春秋时候,吴国的国势非常强盛。有一年,吴王夫差带兵攻打越国,很快就占领了越国俘虏了越王勾践。吴军在收拾战利品时,从会稽山上挖出了一节骨头。这节骨头很大很大,一辆大车都装不下。吴王见这大骨头不像人骨,也不像兽骨,就打发使臣去问孔子。
使臣见了孔子说:“请问夫子,什么东西的骨头最大?”孔子想了想说:“我听说,大禹治水时,在会稽山上宴请天下群神,防风氏去迟了,大禹发怒杀了他,就把防风氏的尸体埋在了会稽山,他的每节骨头,都要用一辆大车才能装下。防风氏的骨头可能是最大的了。”使臣大喜,他们获得的骨头正与孔子说的不谋而合。他万分钦佩地辞别了孔子,回去向吴王交差去啦。
禹诛防风的神话,首见于《国语·鲁语下》,赖有孔子答客问而得保存。这段记载如果属实,那么,孔子在传播民间神话方面,是立了大功的。
孔子指挥弟子除妖孔子身后,他和他的几个著名弟子在民间传说中,也被附会上了许多神话因素,使他们不自觉地从历史人物走向了神话人物,最后是兼二者于一身了。
首先来看孔子的形貌。《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相貌奇特。《太平御览·论语隐义注》说:“孔子屐长一尺四寸,与凡人异。”《吕氏春秋·慎大篇》说:“孔子之劲,举国门之关。”在孔子家乡的民间传说中,孔子是奎星下凡,但其相貌丑陋,生养方式也有别于常人。
再来看孔子的能力。传说孔子周游列国期间在陈绝粮,许多人都被饿得有气无力,孔子却坐在地上弹琴。夜里,有一个九尺多高的怪人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挟持着子贡扭头就走。子路随即与之搏斗,好长时间不见输赢。孔子看了一会儿,发现那怪人两腋间总是一张一合,像两张大手拍巴掌。孔子便冲子路喊道:“把手伸进他的腋窝抓住他!”子路如法去做,用力一拉,怪人倒在地上,立时化为一条大鲢鱼。孔子说:“大凡东西老了,各种精灵都会附在它身上,使之变成精怪,这大鲢鱼可能就是成精的老怪物吧。它见我们遭难,便来趁火打劫。”孔子说罢,继续弹琴唱歌,子路则把大鲢鱼烹吃了。
这则故事说孔子见怪不怪,指挥弟子和妖物作战,毙而食之,解了困厄,其能力显然出自神话幻想。
孔子的砚台传说孔子有一件宝物,就是平常读书人用来磨墨的砚台。
有一年,孔子遇见了张天师,两人便在一起闲扯起来,张天师说:“我是活神仙,有一双登云鞋,想到哪里,就能到哪里。说上天,用不了一时三刻,就能来回。”孔子耻笑道:“你上天用不了一时三刻不假,但我想让你回来,你就能回来;不想让你回来,你就回不来。”张天师不信,二人就打起赌来:张天师上天,去取回一件东西,若能按时归来,孔子服输;到时间回不来,张天师服输。
这天,张天师穿上登云鞋,“嗖……”就到了南天门。张天师取了东西,回来时,孔子把自己的砚台往桌案上一立。张天师面前立刻出现了一座大黑山,挡住了归路,急得张天师团团转。等时间差不多了,孔子把砚台放倒在桌案上,张天师面前的大山便没了。
张天师见了孔子,一边认输一边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是哪来的大山呢?”孔子笑笑说:“那不是什么大山,而是我的这块砚台。”说着又把砚台一立,对张天师说,“你再回去看看吧,那座大山又该有了。”张天师登空一看,果然不假,还是那座大黑山……
说话间,到了秦朝,秦始皇“焚书坑儒”,还下旨扒孔林毁孔庙,孔子便决定惩罚惩罚秦始皇。孔子把砚台立在桌子上,秦始皇拿笔写字,怎么也写不出来了。这就叫做“秦始皇灭圣人,墨不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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