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丰收”文艺副刊
□赵鹤翔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我由共青团组织调到大众日报社当记者。由于出身贫苦,上学上得晚,待我1948年15岁参加革命的时候,只有小学毕业文化水平。干记者,我深知自己的文化知识素养不够,在采访写作的同时,我下了一番苦功读了一些书,主要是中外文学名著。不几年的时间,除了消息、通讯,还发表了诗歌,出版了长篇文艺通讯单行本《海军班长宋伯柱的故事》。不久,我由济宁记者站调回编辑部,先后任农业、财经、政治文教记者。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报纸副刊面临改版,大约由于我的文风偏“软”,领导安排我去编辑副刊。当时大众日报的副刊名字叫“文艺”,是由编辑部和省文联合办的,文联的同志同编辑部的同志一样上下班,刊发不定期的“文艺”副刊,稿子主要是省文联同志编好,等于省文联借地栽花。
“文艺”副刊主要发表小说和散文,文学性比较强,但作为报纸的副刊却不够鲜活生动,与现实生活的联系不够紧密,编委会决定作改变。于是“文艺”副刊停办,文联的同志都回去了,政治文教部开始筹办新的副刊。
一张省级大报必然要有自己的综合性文化副刊。“文艺”这刊名太实,出了几期临时命名的“文化生活”,亦显直白不雅。我的领导宫琦和袁风二位,把给副刊赋名的担子搁在我的肩头。
记者生涯的脚步和视野,让我看到了大地丰收。当时的齐鲁大地,由医治战争创伤,到恢复和发展生产。在广袤的山左海右,呈现出一派盎然生机。金色的麦浪,火把般的高粱,时常在我青春的梦里摇曳徜徉。由此,我想到了文学艺术、文化事业必然在新的岁月里百花竞荣。于是“丰收”像是十月怀胎的婴儿,就这样出生了。“丰收”看似白俗,却内雅,它好像被注进了山东人厚重质朴的人文气质,蕴含多重意味。这或许是它的生命力已过一个甲子的魅力吧!
之后不久,我们从人民日报上看到了文艺副刊“大地”。多么美妙的珠联璧合,人民的大地,大众的丰收!
“丰收”的名字,从那时起,一直用到“文革”前。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丰收”又回到了副刊,一直沿用至今。
抚今静想,我的文学知识和文学才能,都是“丰收”副刊给予我的。我永远感谢大众日报,永远感谢“丰收”副刊。我生命中永远注入着她哺育的乳浆。
作者简介:赵鹤翔,曾任大众日报文艺副刊编辑,《泉城》副主编,济南市文联创作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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