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歙被一篇篇温暖回味——读张大文散文集《家在山水翕聚间》有感
□ 吴 敏
风尘晡息。此刻窗外，就闪烁你美丽的古歙南乡
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之中，你的背影像一只山隼
更多的人在中年之前踟蹰不前，而你
掠过茱萸鸡黍，擦过故人和乡愁，跨过沉寂和河流
手舞足蹈，文字像谷粒一般在你指尖晶莹地
脱落。所有的记忆堆叠，唯梦境荒芜
那徽州古道上行走的徽商妇，背影被定格
从飞布山、箬岭关到梯地蜈蚣岭，从烟雨深渡
到敦仁里。兄台你雄村种桂、北岸看祠堂
许村赏斜阳……纷纷扬扬的乡间事物被温暖回味
故土，人世间最远和最近的一条路
父老乡亲在字里行间蜷成一缕黄昏
那暮色里的打盹和鼾声，一定是真实的乡情涌动
之前歙县，之后屯溪。城市并不美好，才气一直
被低估。从新溪口的老师到法官，你一直在视野之中
能够清晰地看见收获和土地下固守的根。只是无法
静下心来，与乡村、心灵以及那些忙碌的农事进行
一次对话。不过无关紧要。月亮照着故人也照着你
只是，我无法推断出，那么多众梦颠倒的夜晚
你如何与成群结队的文字对抗和相拥
山里的寂寞夜色一样，和烟草吸进肺腑一样
会疼！连同心底无法遏制的不安和恓惶
蹚过时光之流，家在山水翕聚间，于你
一定是一次偶然事件。冷暖和命运远离嘴唇
此刻，天已凉。抵御颤抖的孤独，你像夏日的杜鹃
依然流出了身体中的悸动和热血。终于你从酒局撤退
用了你自己的群山，掩饰和平复了窗外喧嚣的市井
这样的满足和成就感，就是你内心唯一的隐秘
此刻，眼底瓢泼起大片莫名的雨水。归去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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