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南方
南方是我祁门友人报梓的笔名,是我人生的良师。作为人生工作的首站,祁门是我恋爱、立业、成家,奉献青春之地。在那里让我收获更大的,就是结识了一群影响和改变我事业的良师益友,南方便是其中令我敬仰难忘的一位。
34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祁门文艺》中读到一首描写祁门火柴的散文诗,短而深邃,爱不释手。于是便想接近这位作者以讨教。县里刚好举办文学培训班,让我有缘相识。经接触,了解到他稍长我几岁,凭着对生活的热爱,在火柴厂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写就许多赞美生活、乐观向上的诗篇来。于是拜他为师,想在文学上有所发展。大约一年后,他由火柴厂调往广播站当记者、做编辑,接触、交流的机会陡增。在他不厌其烦点拨、指导下,我的一些文学稿件质量明显提高,散文《家乡那棵核桃树》被配乐朗诵播出,他还特地叫人用磁带录制一盘,让我珍藏,以便常听常受益。
原先我从事农机管理工作,经常写点工作报道在媒体刊播,并且新闻写作的数量和质量逐步上升,在小山城知名度日益提高,后来考入屯溪区委宣传部专门从事和主管新闻宣传工作。这其中便有南方等人的斧正汗水。无论是兼职通讯员还是专事新闻工作者,南方除了经常向我约稿外,凡有重大新闻源或素材,我一般都要电话或登门向南方求教,进行切磋交流,然后选好角度,进行认真构思撰写成稿。为让我第一时间能听到广播稿,这期间,南方有时还提前作电话通知,好让我按时收听。可以说影响和改变我人生路始终得益于南方这班良师益友的深深教诲。
2001年我离开祁门到屯溪工作后,虽然与南方见面的机会逐渐减少,联系也不多。但他对工作的孜孜以求、对朋友的情真意切却时时烙印在我的脑海中。后来听说他在采访工作中,摔倒受伤,身体一直欠佳,总想找机会去探望下,以了却感恩之愿。
去年的一天,我猛然接到南方的电话,说是在屯溪,要来看望我。可惜当时因公务在身未能相见。后来几次电话约他相叙,也因他又回了祁门而未成。十多天前,我乘车看见在新安大桥上有他步履蹒跚的身影,还未来得及招呼,他已被远远地甩在了车后。直到前几天惊闻至今已有近20年未曾重新谋面的南方突然故去,终成了我人生的一大憾事。
远去的南方,我会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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