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字的竹马
闫立新
一直钟爱荷风磨墨,瘦竹写意的时日,每当与文字相遇,内心便顿生一杯静水泡明月,一壶清酒煮天涯的闲雅。
我是俗人,很多年来熙攘在尘世风雨里,早与青山两两相忘,不轻易谈论与水的姻缘,直到一日离家到潘集一家煤矿工作,一人居住于单身宿舍,在深夜醒来,看到月光在我怀中安睡,那一刻,诗意的青梅,正好途经我的心,于是在电脑里迅速写下:把一个清秋,装入腰间的酒壶。
相知文字,使我终于明白,我的骨骼原来是唐诗的枝蔓,开红血液的梅花,结肺腑良善的果,吐纳这世间,我深爱,又无比辽阔的沧桑。
自认为:琴可洗心尘。棋可贵气质。书可静浮躁。画可舒逍遥。而文字,却可以熬苦胆。
我不是文人,却藏有怀抱天宇惊魂雷声的梦。
也想着折断一道闪电,以血液的火焰,冶炼我青铜的剑,有时从梦里惊醒时,分明感觉到内心舞动的剑影,就是昨夜狂澜玉宇的闪电。
风动吗?风没有动,是我们的心在动?水静吗?水没有静,是我们的心在静。
——这是我做文字竹马以来,最深的感触。
曾与友人相约去黄山游玩,面对天下最美的山,友人感慨地说:我真想在这里住上一百年。我淡然回答:何不把这山水当作美人,用文字娶了回去。
山水是美人:流水可做她体肤,云丝可做她三千青发,夕辉可做烛台,石壁可做她镜台,鸟语可做她音声。这葱茏的山林间,我们可在文字里,与这山水的美人,夜夜笙箫。
花朵用芬芳说话,我用文字踏月南下,或持风北上。
避不开尘世繁琐,也躲不掉突然而至的凡事,但我依然时常坐在诗意的眼睛里,长满草木的心,也时常在青梅的蕊心,覆盖我的雪。
一晨一暮,烟火里生活,我觉得还是多少要有诗意的心,对于太现实的俗心之人,我不能评说。但对于我来说,诗意的生活,能让我推开心中的藩篱。
深爱那种在笔墨里滴下唐时月光的人,觉得在世俗里生活,却有风情画卷的铺展,所以,他和她们来过这红尘,真的不枉了此生。
竹可医媚骨;兰可医若愚;松可医迂腐;菊可医俗气;梅可医颠狂;而文字可医人们缺乏的气质。
能看到清茶里,有远月小舟,是食菊而淡泊的人。
能看到浊酒中,有清风小山,是折花心逍遥的人。
生命其实也是一种诗意的流动,穷也好,富也罢,我为求自己活得淡淡小山远,闲闲明月静。总之,心情如衣,我要穿着自己美;文字如鞋,我要一程程去柳暗花明,才不枉此生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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