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母亲“割油茶”
我们老家叫“割油茶”,有些语病,南、北方表述不同,其实就是“收割油茶籽”的意思,且就叫“割油茶”吧。
今年雨水特别多、特别大、特别急,没有留给收割油菜喘息之机。
那就抢时间呗。雨没有停的意思,眼看油菜“九成熟”了,必须割,否则就成了“油菜之母”——发芽了。田里已经积水数寸,排不掉,只能动用抽水设备,在时阴时雨的间隔期,将割掉的油菜放在高处或田埂上阴凉,待到略有阳光时才翻晒另一面……可惜挨着地的一面已经发芽了!
油菜籽很微小,以毫米计,所以收获油菜籽可谓农活中的 “微手术”,不用说要耗费大量的体力,质量也难保证。我没有做农活的经验,虽尽心尽力了,但总是干得不够利索。
我生母已经病故53年了,现在的母亲是我的继母。
母亲是勤劳的。家里本有肥沃土地,可惜被煤采塌了。母亲又闲不住,就将房前屋后的宅基地拾掇拾掇,开垦了2亩多地,但较为贫瘠,麦、稻两季,同样的施肥、喷药、除草,时常入不敷出,可母亲乐在其中,她常说:“庄稼人,哪能闲着呢! ”
父亲病逝多年,二弟、三弟居家在外,我怎能眼瞅着多病的母亲一人耕作呢?
看到我回家,母亲说:“谁叫你回来的?你工作这么忙……这点活我自己可以干完的。 ”
我无语,只有默默地帮助母亲收割油菜。
母亲给我预备了草帽、矿泉水。
说真的,我天生体质弱,平时又缺乏锻炼,所以猛然干体力活,性子急躁,抱不住气,又没有耐力,不大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汗水湿透了夹克衫,手腕被油菜秸秆划破了几道血口子,遇到汗水,像火烤的一样疼……
我心里清楚,帮母亲收割油菜其实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但母亲挺高兴的。
中午,母亲做了许多可口的饭菜,还有一壶酒。
我喝着酒,吃着母亲做的香喷喷的饭菜,却发现,我是帮助母亲割油茶呢?还是给母亲添乱呢!但母亲挺高兴的。
好在,我确实帮母亲割油茶了。
淮南淮河农商银行 李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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