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一
瓦蓝的天空上,飘荡着一朵穿裙子的云。
巨大的树冠下,我与一只蚂蚁对饮。
杯子里,落满了时间的灰尘,映亮了乡野的温存。
树影婆娑。先饮一杯铺垫,再饮一杯定神。需要饮下多少杯混合着泪水的酒,才能麻醉思念成疾的人?
也许,这只杯子,李白用过:举杯邀月,对影三人。
也许,这只杯子,苏轼用过:把酒问苍天,为何要放弃我们?
止不住的思念,沿着脸颊,顺着汴水,缠绕着生于斯长于斯的大王村:
人生能有几度春?何因,死守着,这一片纯真与方寸!
风,吹白了我的鬓角,吹淡了我的脚印。我的那匹竹马,你是留存,还是讳莫如深?
俯身,对上时光的指针。似乎,有些人、物替我们活着,我们用不着太操心。
克己复礼,天下归仁。我在等,一颗契合的灵魂,
有着淮北平原的厚重、深沉与悲悯。
二
仿佛看见你从我的记忆里走了出来,拥抱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春光。
归来的燕子,在麦田的上空,穿插习练,却剪伤了风筝的一只翅膀。
我拄着和风推送过来的拐杖,后果怎堪设想:
刚插入隋堤,柳棍就开始发芽,吐绿,飘絮。也难绾系也难羁,一任东西南北各分离。
你豢养的那只猫,插了一句嘴:妙!
村小的上课铃声响了,我赶紧握住手心里的一滴水,不知是汗还是泪。
葳蕤,茂盛,闪耀着季节的光辉。
一壶老酒,从冬天一直温到现在,徒留一把钥匙。你的门上还贴有你题写的诗:“二加二,何时才能不等于四?
我知道,一株花的价值。”
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我与这株花对话:
“这是谁的家?”
汴水,从门前缓缓地走过,已是行了千年之久。
王亦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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