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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民的帽子与县太爷的架子

济南时报 2011-10-12 00:06 大字

□王石川

10月11日有两则新闻,相映成“趣”。一则是,今年国庆黄金周期间,平遥县委副书记、县长卫明喜出演的“清代县太爷”率领古城“乡绅商贾”和“三班衙役”从城门中走出迎客;另一则是,菏泽鄄城县彭楼镇何庄完小100多名学生,因家长没有缴纳建设学校的集资款,被赶出校园,彭楼镇教委主任陈安卫接受采访时表示,“不存在摊派集资,只是村民自愿捐款。(村民说集资是)栽赃,什么集资啊,纯粹是刁民一伙。”(详见今日本报A5版)

一个是“县太爷”,尽管是扮演的;一个是刁民,实际上是污蔑。乍看起来,这两则新闻八杆子打不着边,但实际上有内在的逻辑关联。有多少现代官员,做着官爷梦,颐指气使,耀武扬威,视老百姓为臣民?又有多少官员,想当然地把老百姓当作刁民对待,老百姓稍有不满,就扣上“刁民”的帽子?这实在难以尽数。

对县长扮演“县太爷”之举,也许该县长并无此意,只是一个吸引人的噱头,做大旅游经济而已,但发展旅游经济的方式多种多样,为何独独采用扮演“县太爷”这一种?即便这名县长没有想当“县太爷”的想法,不代表其他官员没有,不少官员不是一再下意识地称自己是“父母官”吗?

现代文明社会,没有“父母官”之说,官员应该是公仆,是人们的仆人,一再以“父母官”自称,不仅违背了权力伦理,还置换了官民关系。

比“县太爷”、“父母官”更可恶的是“刁民论”。刁民,是一个很扭曲很畸形的权力表达,即便民刁,也是官刁在先。就像报道中的这个镇教委主任,说老百姓是“刁民”,依然是官老爷意识的体现,老百姓只有俯首帖耳,被任意驱使的份,否则便是“刁民”。

刚刚过去的10月10日是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日。有人说,“辛亥革命以后,谁要再想做皇帝,就做不成了。所以我们说它有伟大的历史意义。”是的,民主共和已是主流,谁要是想做皇帝,确实当不了了,虽然剪掉了辫子,但并没有从根本上完全剪掉皇权思维。比如,不少官员依然有官老爷作风,动辄斥责老百姓为“刁民”;再比如,不少地方仿建天安门,还有的官员包二奶、养小三,虽然没有古代的妻妾,但实际上差不多。

刁官称百姓为“刁民”,与县长扮演“县太爷”,是一根歪藤上的怪果。从“刁民论”到“县太爷”,发生在21世纪的这一幕幕,令人黯然而沮丧,愤怒而无力。如果不根除皇权生存的土壤,如果老百姓不能决定官员的去留,某些官员就不会尊重权利,尊重法律。(作者系媒体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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