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浊酒”我先尝

合肥晚报 2019-03-17 07:54 大字

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今年已八十有二,“知交半零落”,我是幸存者,真是三生有幸。

半个多世纪前,我在合肥一中高中毕业,学校已确定保送我到苏联留学。留苏,当年是莘莘学子的最高理想,能被保送,真是太幸运了。

谁也没有料到,数理化、文史地、俄语、严格的政治审查,没有难倒我,体检时,小小的结核菌竟把我拦在大学门外,挡在留学的途中!我突然仿佛从高入云端的山巅跌入黑暗的万丈深渊,失望、忧伤、恐惧、愁闷、贫困、孤独……一起向我袭来!

正当我处于绝望之中,回到家乡无为,不到一个星期,一纸电报飞来:学校通知我留校任教!这纸电报,不啻是从祥和的云端洒下的吉光片羽,把我从痛苦的深渊中拉出来,这是我命运中极其关键的转折点。合肥一中当年是省教育厅直管的重点中学。我一直想探个究竟,是谁提议、决定、批准我留校的?!知恩不报非君子!后经多方打听,我特地登门拜望已失联多年的萧雍老校长,他因年高多病,几乎已失忆。

留校不到两年,我被调到市委办公室,后来又被调到省委办公厅,一直工作在要害部门、要员身边。《一壶浊酒》中的文字,是我记忆中多年交往的那些人、经历过的那些事、见惯的那些“风景”……凝结成的,完全是亲见,亲历,亲闻。

书名《一壶浊酒》,是偶然想出来的。酒,“香醉人间五千年”,是个好东西!可以激发灵感,可以消愁解闷,可以活跃气氛,可以舒筋活血……古今骚人墨客的灵感和激情似乎多和酒有缘。君不见诗仙“李白斗酒诗百篇”,草圣怀素“醉来信手两三行,醒后却书书不得”,曹操也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当代国画大师傅抱石,挥毫泼墨前必饮酒,他的画作常钤有一枚“往往醉后”的闲章,表示得意之作皆得之于酒的帮助。

一壶浊酒我先尝。书中我写了:“从资本家到共产党员”的父亲金笑侬的人生转变;安徽人民金融事业的开拓者龚意农老人;有铮铮铁骨、敢讲真话的老省委书记张恺帆;为党和人民事业鞠躬尽瘁奋斗一生的杨效椿;还有人民熟知的“日日梦黄山”的书画家赖少其;著名的艺术大师赵丹、张瑞芳;还有泰国的王姐干拉娅妮·瓦培娜公主等等。这里的叙述都是真真切切的。如果说一壶浊酒尝了以后醉意朦胧,却使我警醒、猛醒、清醒。

我这《一壶浊酒》,清淡无味。只不过是“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借《一壶浊酒》邀约新朋故旧相聚,月旦人物。笑谈往事而已。只不过是“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借《一壶浊酒》,把记忆留下来,为了忘却的纪念而已。

□金其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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