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鸠关关 叶天煜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我曾想过要是遇见一个内心所求的女孩子,也要写出这样动人的情话,事到临头才发现身上并没有从文先生那样高的才华,再怎么费心思,也还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倒不如占沈先生一个便宜,说这话是代自己而言的。
沈从文是生于凤凰苗寨的乡下人,那段动人的话是写给张兆和的,她是合肥漂亮出众的世家小姐,他们之间相差了太多。沈从文顽固地爱着张兆和,张兆和却顽固地不爱沈从文。从文先生的顽固很大一部分是发自真心的爱,爱如果是发自真心的,它就会指使着你,让你不以自己的门第、出身、容貌等等为借口。“我爱你,与你何干?”歌德说出这样不讲情理的话,反倒突显了爱的至上,爱是不能欺心的。
我们经历着一个由少年到成年的过渡被大大缩短的时代,爱情也缺少了它本该有的率性昂扬。我想了想历史上的过往,好像每个人都要面临时代的问题,李白有李白的问题,杜甫有杜甫的问题。不过《双城记》的作者比我早发觉这个现象,他在书的开篇就已经写到:“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爱情处在这个年代,当然是最好的,当然也是最坏的,即使这样,爱情并没有辜负我们,我们或许辜负了爱情太多。
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说到这里,倒有些钦佩长生殿里孤单落寞的玄宗,只为了一个魂魄也要“升天入地求之遍”,求之不得也不忘嘱咐对方:“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个故事洪昇也写过,不过他的才情比起白居易要差了太远。
诗词里的爱情已经很美了,为什么人还要前赴后继地填充呢,这样不显得为蛇添足了吗?细想一想才发现,诗词里的爱情也是由一代又一代的人填充起来的,千百年来爱情是不变的,不过人变了,书写它的方式也就变了,爱情正是在不同的笔下才呈现出别样的感人至深,这或许也是沈从文们前赴后继的原因。
沈先生最终追求到了那个最好年龄的人,故事是以张女士的一封电报收尾的:“乡下人,来喝杯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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