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寻找诗歌的道路上 —读青年诗人张抱岩的诗
祝宝玉
际遇,思考,嬗变,突破。张抱岩的诗是一群跋涉的文字,觅寻着诗性与现实的契合,这种危险的平衡术也曾让他陷入痛苦的泥沼,而他却能在极不利的文本遭遇中,反击出一条生路,这便是成熟,抑或将其称之为形成个人诗歌标向的一程“朝觐”之旅。作为隐藏在诗歌文本之后生活中的鲜活个体,张抱岩始终微调着诗歌未来性取向,纵观他20年的诗歌写作之旅,我更倾向于把他定位为现实主义的诗者。“在合肥吃饭儿子打碎一个杯子/我穿白袜子,在脱掉时发现自己的脚趾盖/刺伤了自己的肉,鲜血染红了白袜子……”“每晚出南苑小区,经柳林路/绕六里河,拐过碧桂园黄金时代/还是觉得孤独……”打开张抱岩的个人博客,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强劲的冷酷的五味杂陈的人生况味。一行行文字直面现实的残酷和滑稽,用近乎口语化的风格雕塑生活的荒诞。
但口语化,不是口水化,这两者有着巨大的区别。张抱岩自言:“既是口语又有新意,又要去挖掘现实,真的很难。越写越难。”我赞成他的观点。口语,即碎片,但诗歌的伟大之处不在于完整,而是能够跨越碎片的鸿沟,以文字拼接碎片,还原真实的生活。可以说,张抱岩的努力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成功。《岁寒堂诗话》中说:“一切物,一切事,一切意,无非诗者。”诗,也意味着人们对世界的形而上的感受。很难说,张抱岩是对生活持否定态度的,他也没有把自己标榜为拯救者,更没有去刻意改变世界,他要改变的是自己的生活。那雕刀,是文字,刮割生活的机体,疼,却显现在诗行之上。可以这样说,张抱岩的诗在直接验证着著名诗人于坚所下的论断:“最高的诗是将一切:道、经验、思想、思考、意义、感悟、直觉、情绪、事实、机智都导向一个‘篇终接浑茫’的混沌之场,气象万千,在那里读者通过语言而不是通常的行为获得返魅式的体验。”所以,张抱岩感慨写诗很难。诗歌评论家丁友星曾在论述“低诗歌”时指出,我们要把诗歌拉到“关注人性、尊重人性”的“文学是人学”的轨道上来,让诗歌闪耀着“人性”的光辉。这是完全正确的。以“低诗歌”理论来反观张抱岩的诗,我觉得,更具现实意义。它直面当下生活,把生活的反思、反饰和诗意结合起来,站在人性的高度,唤醒我们麻木的神经,应该说,更具深邃感。一言以蔽之,“现实主义诗歌,实际上是一个说不清道不尽的巨大容器。”相信,张抱岩已经找到属于他的最理想的表达渠道,并能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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