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怀念叶大姐 ●金兴安
深切怀念叶大姐
●金兴安
叶大姐,是世人对她的亲切称呼,她叫叶玉珍。2019年8月9日她突发脑梗远离了我们。一个月后我从友人电话中得知这一噩耗,我的第一反应要去送送叶大姐,可是太晚了。我只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道:“对不起,叶大姐”,一遍又一遍遥祝天堂里的叶大姐一路走好。
我与叶大姐从认识到熟悉,从相处到往来已经历了20多个春秋岁月。在这之前也听说过叶大姐的故事:那时她在合肥市二轻局下属的大集体单位某一小商店上班,中午回不去,在省委当领导的叶大姐爱人就骑着自行车来送饭,当时报纸有报道,一时间被合肥市民传为佳话。叶大姐1932年出生于庐江县一个农民家庭,从小饱受苦难,解放后在铜陵矿山当工人时,叶大姐与女同胞一道绣红旗,做军鞋支持和参与抗美援朝活动。1962年她被减员下放,1967年走“五七”道路,成了一名大集体工人。尽管她以后又换了不止一个工作单位,但由于叶大姐和她爱人从严自律,以至她的大集体身份始终没有变,直到退休。
叶大姐与中国千千万万个妇女一样,一生艰苦朴素、勤劳善良、相夫教子、热爱家庭。但她又有鲜明的个性,那就是她一直过着平民生活,从不特殊化。在纪念叶大姐逝世周年之际,我想把我与她接触所及的二三事写出来,以慰藉叶大姐的在天之灵。
1992年叶大姐退休了,由于她是大集体单位,退休时还没进行工改,算下来退休工资仅300多元,叶大姐从无怨言,戏称她的退休工资是三万多分。她乐呵呵地对我说,虽然只有三万多分,但我活得很快乐,有钱人家吃大鱼大肉,我家就常吃青菜、萝卜,你看我成年不生病,连感冒都很少有。叶大姐说话时声音亮,语速快,一句连一句,一口气说完后便发出爽朗的笑声。记得是2012年春天,我与叶大姐的一次交谈中无意地说出了我有孙子了。正在说话的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凝视着我激动地说:“好呀!当年可怜的小孤儿,如今当上爷爷啦!儿孙满堂啦!你多亏党和政府才有今天呀!”最后叶大姐对我说:“抽个时间,我与老头子一道去你家看看孙子。”
同年5月22日上午9时,叶大姐和她的老伴一道从市里小东门专程来到政务区我的住处,令我喜出望外。可老两口已是耄耋老人了,我怎么受得起?老两口像家里的亲人一样关切地问这问那,问问孩子们工作,又问问孙子的幼儿园,再看看每个房间的陈设,叶大姐不由得发出感慨:“你现在住上这么大的房子,是托共产党的福啊!”我想留二老在家里吃顿便饭,最终被婉言谢绝了。临走时,叶大姐掏出一个红包说:“这是给孙子的见面礼”,我和家人都表示不能收。叶大姐说,“就两张,嫌少了就不要。”我一下子被叶大姐的古道热肠所感染,听命不如从命,我和孙子恭恭敬敬地收下红包。随后我在红包上写下一行字:“这是2012年叶奶奶给的红包。”庚子春节期间,孙子习惯地整理他的存钱罐,发现叶奶奶的红包,我对孙子说,“叶奶奶已经不在了。”孙子好像听懂了什么,“哇”的一声哭了。
回忆起来,我与叶大姐相识于上世纪90年代中期,那时她家还住在一幢旧房子里,由于一楼光照短,家里长年潮湿,直到1998年底才搬到新宿舍,可家具还是原来的,一把小竹椅坐坏了,用塑料绳左一圈右一圈扎牢至今还在用,三人沙发的坐垫和靠背有多处磨损,露出里层的包布,大小窟窿无数,你坐上去就会粘连你的衣服,引发了串门的人戏言:“叶大姐家的沙发会拉人留客。”几十年来,叶大姐从基层到省城,环境变了,但她甘于清贫的生活作风没有变,对自己省吃俭用,对别人热情大方没有变。每逢春节,我去叶大姐家拜年,每次带点自家炸的糯米圆子,叶大姐很喜欢。但每次她都会将一大包水果、糕点塞到我的手里,边塞边说:“有来有往。”她对人那种真情叫你无法拒绝,叶大姐就是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的人。
叶大姐的一生襟怀坦荡、勤劳俭朴、乐于助人,在她的身上集中体现了一个具有60多年党龄的老共产党员的高风亮节和一个普通女性的崇高美德,我们将永远怀念她,永远学习她,叶大姐将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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