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沁庐州
市民正在逛裕丰花市。
合肥植物园内绽放的梅花。
俯瞰匡河边梅花盛开美景。
银屏牡丹盛放在峭壁之上。
合肥街头绽放的桂花。
李鸿章享堂,两棵广玉兰伫立前堂,枝繁叶茂。
刘铭传故居内的广玉兰一根两干并为连理。
包公园内盛开的荷花。
早晨,市民在包公园荷花塘边观景赏花。
“留与他年说梦痕,一花一木耐温存”,一场秋雨捎来了阵阵凉意,簌簌凉风吹遍了庐州城。秋日,绿叶染黄,飘零归土,一簇簇的繁花却冒了新枝。
时过境迁,花容依旧。随着打造“五高地一示范”的步伐迈进,合肥的发展日新月异,而在这瞬息万变的历史长河里,草木繁花开了又谢,年年岁岁,循环往复。万物皆有灵,寻常细微处往往可窥大千世界缩影。要想了解一座城市,不妨停下脚步,嗅一朵芬芳,用最温柔的方式,寻一段城市记忆。
荷花包孝肃公祠 无意种荷荷满塘
夏日晴好时,包公园里的荷叶铺满池塘,粉嫩的荷花在葱绿叶间舒展开来,包河里荷花盛开,扮靓了合肥人的夏天。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一朵朵荷花从泥泞中生长,每片花瓣却洁净自然,到这包河边看上一圈,古人诚不欺我。每年盛夏,包公园里的荷花都如约而至。走上包公园里的白桥,远看每朵荷花好似都是一个模样,走近细赏方能看出其中差别。有的还是个花苞,有的已开出二三瓣;有的白如玉,有的粉似霞,花瓣尖尖的那一点红,浓得恰到好处。莲荷不蔓不枝,亭亭玉立,每当瞧着包河里的荷花,时常能想起包公清正廉洁、刚正不阿的传奇故事。
说起包公园里荷花的由来,就要追溯到宋朝了。相传当年包拯为国操劳、为官清廉,宋仁宗皇帝便将护城河赐予他作为奖赏,并命名“包河”。包拯在包河边漫步时,不经意间拾到一把莲子,一时兴起,随手一丢,若干年之后,满塘荷花成了合肥远近闻名的佳景。这般“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包河美景,倒也不是合肥人的独享,古来许多文人墨客也都倾倒在这一汪“荷”水中。
在清代思想家宋衡的笔下,包河和这荷花倒显得更为清幽。“孝肃祠边古树森,小桥一曲倚城阴。清溪流出荷花水,犹是龙图不染心。”宋衡在诗中所提到的“孝肃祠”就是合肥的包孝肃公祠,“孝肃”是包公的谥号。包孝肃公祠本坐落在合肥包河的香花墩之上,据《庐州府志》记载:“香花墩,南门外,濠水中,孝肃包公读书处,本为公祠,蒲苇数重,鱼凫上下,长桥径渡,竹树阴翳”。
包拯辞世之后,灵柩运回合肥,归葬于包孝肃公墓园,后在包河东南畔重建。到了明朝,当时的庐州知府见包河小洲上有座庙,风景幽静,便将小庙改建为“包公书院”,供包家后裔及城内百姓读书。几十年后,“包公书院”又被更名为“包公祠”。太平天国时期,包公祠被毁于战火,直至光绪年间,晚清重臣李鸿章捐资,重建包公祠堂,一直延续至今。
如今的包公祠背靠环城南路,三面临水,绿树掩映,莲荷依旧盈盈。包河里的荷花年年盛开,合肥人也是年年盛情应约、欢喜之至,携亲伴友赶到包公园里赏荷、漫步。夕阳西下,时有市民聚在包河边上,伴着荷香,或拉着二胡,或击着非洲鼓,或吊个嗓子,一出夜间演出便悠悠开场。
广玉兰花陆上莲花生生不息 江淮风骨世代相传
牡丹花千年银屏牡丹花 自是花中第一奇
每至仲夏,庐州城里的广玉兰花就已绽放,高大的广玉兰树上,广玉兰花在绿油油的树叶间盛开,虽花期甚短,但开得热烈而肆意。
广玉兰花的花瓣似牛奶般醇白,却又隐隐透着青绿。若是捡起落在路边的花瓣细细抚摸,就能发现它的花瓣并不似梨花那般薄软,而是略微厚实且富有弹性。广玉兰又叫“荷花玉兰”,人们把广玉兰花称作“陆上莲花”,因为它的花形实在是太像荷花了。远远看去,每朵花都在极力伸展,花瓣中间的一点金黄花蕊,衬得广玉兰花娇俏而明丽。广玉兰开花很有持续性,花朵枯萎掉落,花蕊仍挺立枝头,还在根部冒出新的嫩芽,因而在同一棵广玉兰树上,能看到各式姿态的花开模样。有的含羞待放,碧绿的花苞鲜嫩可人;有的刚刚绽放,拢着的花朵似是瓷碗;有的已经盛开,像婴儿可爱的笑脸,甜美纯洁,惹人怜爱。
现在合肥稍有年岁的小区里,几乎都有广玉兰的身影。自小在合肥长大的余洋还能记起儿时和小伙伴玩“过家家”的场景:阳光从树间洒落,孩童蹲坐在广玉兰的树荫里,把玩着落下的花瓣,花瓣似水瓢,树叶似小船,孩童们就地取材,在花和叶的想象中度过初夏。
几十年前,合肥曾掀起过一阵“广玉兰风”,大批广玉兰被当做园景、行道树、庭荫树在市内种植。1984年,广玉兰还被定为合肥市市树。
合肥与广玉兰的渊源已有上百年,是全国最早一批种植广玉兰的地区。相传淮军将士在中法战争中奋勇当先、克敌制胜,慈禧大喜,要对淮军将领论功赏赐。淮军统帅李鸿章考虑到要低调行事,便上奏慈禧,提议不赏金银珠宝,改赏美国使臣进贡来的广玉兰。
如今,在肥西县铭传乡,走进淮军将领刘铭传的故居,在故居西南角的西洋楼院内,就有一棵广玉兰,据说这就是当年慈禧太后赏赐的。据刘铭传故居的工作人员介绍,刘老圩内的这棵广玉兰,树龄约150年,是刘铭传当年亲手栽下的。因为是朝廷赏赐而来的,每位官员都非常尽心地保护这棵树。刘铭传对这棵树甚为珍爱,其家人视其为镇宅宝树。
刘铭传故居内的这棵广玉兰一根两干并为连理,在靠近树根部发出两杈,两大主枝犹如“双生”,难分彼此。夏日白花旺盛,叶色浓绿,生生不息,后人就将它寓意为海峡两岸同根同脉,息息相通。
历史的长河匆匆流逝,那些曾肩负国家命运,叱咤风云、出生入死的淮军将领们已经逝去,而承载着时光记忆和精神寄托的花木仍然屹立在那里。在张树声等淮军将领的旧圩里,御赐的广玉兰也存活至今。在合肥市六安路与淮河路交口处的原段氏(段祺瑞家族)祠堂旧址,一株上百岁的广玉兰现被细心呵护,据说它命运多舛,几番遭火不焚,堪称奇迹。
今天,在李鸿章享堂内,也有两棵广玉兰伫立在前堂,枝繁叶茂。工作人员称,旧时的广玉兰已经不在,所以移植了两棵广玉兰,栽在原处,提醒着后人勿忘先辈们的那段厚重历史。
先人虽去,但他们的后辈仍在砥砺前行,生机勃勃。正如广玉兰花的花语:“生生不息,世代相传。”
千年白牡丹,亭亭玉立,从洞口绝壁石缝中盛开,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这番景象,光是想象就颇有仙境奇观之感。巢湖之南,群峰相峙,峭壁峻峨的银屏山绵延于巢湖之滨,海拔500多米,千年牡丹花就生长于此,因而被人就地取名为“银屏牡丹”。
北宋文学家欧阳修曾驻足银屏山,作诗《仙人洞看花》:“学书学剑未封侯,欲觅仙人作浪游。野鹤倦飞为伴侣,岩花含笑足勾留……”诗中所提的“岩花”,就是在民间被誉为“天下第一奇花”的银屏牡丹。欧阳修的这首诗作,也侧面印证了银屏牡丹的千年花龄。
每逢谷雨时节,峭壁上的银屏牡丹就会开放,因此有言称“谷雨三朝看牡丹”。但随着气候逐渐变暖,近些年,银屏牡丹在3月底就开始绽放,到谷雨时,花期就基本结束了。今年4月,银屏牡丹花开20朵,是银屏山30多年来牡丹盛开数量最多的一年。
在文人笔下,牡丹本就是花中翘楚,“国色天香”“品冠群芳”“雍容典雅”等赞美之词不计其数,白牡丹更是美誉加身。每年4月,春风送暖,银屏牡丹抖落下一冬的寒碎,从枝端生花,穗状盛开,洁白如银,艳丽芬芳,傲然挺立峭壁高空,似是白玉绿石点缀在灰绸之上,引得慕名前来观赏的游客络绎不绝。
在巢湖人刘钧元的工笔小写意山水《银屏仙人洞牡丹》上有文字记载:“悬崖百尺,百尺岩上有牡丹数本,其色白,皎皎如云之出岫,逼真幻境。暮春之初,游侣若市,可望而不可即,间由得此坠瓣者,能疗百疾,且可作一年之佳兆也。”在当地老百姓看来,银屏牡丹不仅赏心悦目,还是能够治疗百病、预料天事的“神花”。据说银屏牡丹盛开的朵数能够预报年成和旱涝等,朵数越多,则当年的雨水就越多。可以说,银屏牡丹用它特有的方式,守护着巢湖这块富饶的鱼米之乡。
关于银屏牡丹的由来,还有段颇为曲折的传说。话说在唐朝的一个冬天,当朝女皇武则天自称圣神皇帝,要求京城皇家花园里的百花在一夜之间开放。面对这一违背常理的要求,百花仙子花容失色,召集园中所有的花仙子一起商议。牡丹园中的红、黄、蓝、紫、白五个牡丹仙女决定不予理睬,因而迁怒了武则天。武则天下旨焚烧牡丹,连根铲除,京城内不得再现牡丹踪影。于是,五位牡丹仙女结伴飞离京城,落地他乡。白牡丹仙女孤傲自立,既不愿与达官贵人为伍,也不愿亲近普通百姓,便只身来到了巢湖银屏山的峭壁之上,甘居清贫,就此定居,静立千年。传说中,吕洞宾当时正在仙人洞里修炼,这仙人洞就在白牡丹仙女落根的峭壁下方,二人也因此产生了一段情感纠葛。
看过了合肥东南边的银屏牡丹,不妨再移步合肥之东,在肥东县张集乡河湾村的刘氏宗祠里,长有两株牡丹,一红一白,已有百年花龄。这两株牡丹背后,还有一段尊师重友的佳话。
据《肥东县志》一九九零版记载,位于县城北张集乡河湾村的刘氏宗祠是清代庐州名儒刘福庆的宗祠。据《刘氏宗谱》记载,李鸿章求学时,常常就文章写作请教刘福庆,刘福庆也不吝赐教、诲人不倦。刘福庆六十大寿时,已经当官的李鸿章特地从洛阳购来两株牡丹,送给刘福庆,以谢师恩。同治元年,刘福庆主持修建刘氏宗祠,便将牡丹从家里移到了祠堂,分别放置在院内甬道的两侧,左为红牡丹,右为白牡丹。
如今的刘氏祠堂历经百年沧桑,而祠堂院中牡丹花年年盛放,每株开花二百多,繁花似锦,清香四溢,生机勃勃,焕发着春日的新意。
桂花金蕊缀满城 天香云外飘
今年庐州城里的桂花香,来得比往年都要热烈而浓郁,大有“忽如一夜秋风来,千树万树桂花开”的劲头。9月的合肥,似是大自然打碎了一缸的桂花香水,倾倒满城。金黄细蕊缀在枝头,桂花香味肆意地钻进鼻间。
合肥人对桂花的喜爱,是“明目张胆”的。1983年,身为“全国四大苗圃”之一的合肥市苗圃开始大规模引种桂花,城区内桂树成林。为了打响合肥的桂花品牌,合肥市苗圃专门培育了2万株盆栽桂花送到北京,亮相北海公园,一时间“名动京城”。与此同时,肥西县许多农民开始研究桂花苗木的繁殖技术。勤学苦干的花农们培育出的桂花苗成活率高,长势好,桂花很快成为当地苗木产业的支柱。
1984年9月,桂花和石榴花并列为合肥市的市花。当时评选市花,官方还设立了投票环节,可以说,桂花是合肥老百姓们一票一票投出来的。被册立为市花后,桂花在合肥迎来了又一轮大规模的种植。桂花树是常青树,因为耐力好、生长健壮、养护成本低,成为了合肥城市道路和公园绿地分布中最为广泛的常用优良树种,至今都是合肥市政绿化推荐的种植树木之一。2003年,“全国首届桂花展览会”在合肥举办,来自全国各地的桂花争奇斗艳,为期一个月的展期内吸引20多万游客参观。
目前,合肥最老的桂花树在庐江汤池,已有300多年的树龄。这棵古桂树有五大主枝,整体生长旺盛、树冠浑圆、树形端庄、长势良好,是目前合肥地区发现的维护最好、树龄最长、树冠最美的桂花古树之一。经过和合肥土地的多年共生,桂花也在合肥有了自己独有品种,名为“庐州黄”,主要种植在合肥植物园内,花朵呈现出少有的淡黄色。
合肥人对桂花实在是爱不释手,便用巧手把桂花和食物融为一体。桂花赤豆糊、桂花酥糖、桂花酒酿圆子、桂花糖元宵、桂花糕……都是合肥人的心头之爱。其中,桂花酥糖还是合肥的三大特产之一。合肥的桂花酥糖最早源于唐代,以往过年,家家户户总要称上几两细嫩酥脆绵软的桂花酥糖,与家人同食。合肥的桂花酥糖也享有“茶罢一块糖,咽而即消爽,细嚼丹桂美,甜酥留麻香”的美誉,为历代名人所称赞。
梅花“梅花院士”几度赴庐 暗香浮动尽染庐州
阳春三月,合肥匡河边,在朵朵梅花的吐放间,庐州的春天也到来了。合肥赏梅的景点甚多,大蜀山西扩景区、天乐公园、逍遥津公园、金斗公园、杏花公园、天鹅湖西北岸边……其中,合肥植物园可以说是城区内赏梅的主场了。
“淡淡梅花香欲染,丝丝柳带露初干”。在合肥植物园中,梅花可是有着单独的领地——梅园。合肥植物园梅园现有梅花5000多株、100多个品种,主要品种有徽州骨红、粉红朱砂、素白台阁、飞绿萼、送春、乌羽玉等。其中树龄超50年以上的古梅有百株,“梅仙”“梅圣”和“梅士”是古梅中的三甲。合肥植物园里的“梅仙”已有500余岁,身姿依旧挺拔;“梅圣”半边开花,半边枯萎,生命力仍然顽强。每年料峭春寒时,高低错落、疏密有致的梅花便开始暗香浮动。
在合肥植物园内,还有座专门为纪念“梅花院士”陈俊愉而建的广场和亭子。陈俊愉是中国花卉园林的泰斗式人物,他研究梅花近70年,其中从事南梅北移研究55年,使梅花北移2000多公里,被人们亲切地称为“梅花院士”。
本就是安徽人的陈俊愉曾在生前多次来到合肥,指导合肥人栽培梅花等植物。1993年,合肥植物园梅园开始规划建设,陈俊愉赶来为合肥植物园的梅园奠基,并植下了植物园内的第一棵造型梅花树——徽派游龙梅。2008年2月,中国第十一届梅花蜡梅展在合肥植物园举办,陈俊愉前来参观,并对梅花养护进行了专业技术指导。2017年,这棵徽派游龙梅被评为合肥市古树名木。
在合肥植物园“望梅止渴”的石碑下,还有一株著名黄梅戏艺术家夏承平先生于2013年相赠的蜡梅,希望借黄梅传承黄梅戏艺术,传承徽文化。
花市市井花事 温情常存
花市,亦如它的名字,是花的闹市。在合肥城区的东边,是合肥建成最早、规模最大的花市——裕丰花市。裕丰花市1998年开业,是安徽省唯一一家“全国重点花卉市场”,700多间花鸟鱼虫和古玩奇石商铺林立其中。从车水马龙的路边转身走进裕丰花市,鸟鸣与花香扑面袭来,连脚步都不禁放缓。若是讲生活,没有一个地方比得上菜市场,可若是讲生趣,也没有一个地方比得上花市。无论四季轮转,风霜交替,花市总是最有自然生机的地方。
比起路边、园里种养的花朵,花市里的鲜花倒是触手可及。无论哪日前来,何种天气,只要绕进了花市中的花卉一条街,总能怡然自得。1998年开业的裕丰花市,至今已经陪伴合肥人22年了。花市中不少花卉店铺的牌匾已经褪色,而牌匾下的鲜花却总是缤纷盎然。
花市里,最不缺的就是色彩。玫瑰、太阳花、勿忘我、康乃馨、洋桔梗、洋甘菊、百合、茉莉……所有能想象到的颜色,都在这里挤个满堂。但凡是有阳光的午后,花市里一定是一番悠然景象。店门口前,花店主人一把藤椅,一杯热茶,迎着阳光,闭目养神,在花香中偷把小懒,稍作午休。
在裕丰花市已经卖花十余年的一家鲜花批发部里,刘鸿熙和他的妻子林玲一起经营着鲜花行当。清晨,他们不到7点就来开张、整货,直至晚上8点才从花市离去。这也是裕丰花市里大多花卉店铺的常态。“因为喜欢,所以累也快乐。”林玲爱花,刘鸿熙就辞去工作,跟着她一起摆弄花,毕竟,谁会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呢?
每种花都有它的寓意,背后总是寄托着世间的七情六欲。因为从事花卉行业,刘鸿熙常能参与他人的喜悦或悲伤:婚庆嫁娶需要鲜花捧场,亲友离别需要鲜花寄情。刘鸿熙见证过9999朵玫瑰促成的爱情,欣赏着爱花养花人的生活态度,也一直挂念着一位不知去处的老人。
在刘鸿熙的客人中,曾有对70多岁的老夫妻是他的常客。以往每个礼拜,老爷子都牵着老婆婆,二人蹒跚着脚步,来买上一束黄天霸百合花。偶有闲聊,刘鸿熙得知老婆婆最爱黄天霸百合,老人因年轻时经济拮据,总舍不得花钱。后来生活渐渐变好,夫妻二人就常常结伴买花,带回家中。后来,每周光临店铺的夫妻俩突然不来了,时隔大半年后,老爷子才现身花店,只是那次,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说老婆子去世了,但家里不能没花。闻着百合的味道,总觉得老婆子还在。”
这热闹花市的小小天地,容下了市井百态。它供人营生,予人栖身之处,育人一技之长。一簇簇鲜花,挨挨挤挤,把世间琐事都挤进了尘埃里。如果生活疲惫,不妨到花市里走上一圈,给皱起的眉头放个假,而后再继续把日子过得活色生香。
合肥报业全媒体记者 刘小容/文
李福凯 高博/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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