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文学是特别美好的事
《世界文学》主编高兴:
□本报记者唐淼
诗歌翻译与诗歌写作既各自独立,又相互补充。如何将它们巧妙地融为一体?日前,在桂林璟象酒店五柳尚村生活馆,漓江出版社副总编张谦和远道而来的诗人、翻译家、《世界文学》主编高兴进行了一次精彩的对话,与五柳尚村的几十位“村民”分享诗歌之美,翻译之美。
高兴曾以作家、学者、翻译家和外交官身份在欧美数十个国家访问、生活和工作。主要译著有《安娜·布兰迪亚娜诗选》《文森特·凡高:画家》《罗马尼亚当代抒情诗选》等。文学研究和翻译之外,还从事文学创作,发表散文、诗歌近百篇。2012年起,主编“蓝色东欧”系列丛书,为国家出版基金资助项目和“十二五”国家重点出版项目。
高兴还是漓江出版社“双子座文丛”的“压阵”作者。
作为“双子座文丛”策划人,张谦介绍说,双子座,取意“著译两栖,跨界中西”,丛书的宗旨是诗人写诗、译诗,散文家写散文、译散文,小说家写小说、译小说(以短篇小说为主)。丛书第一辑包括:丰子恺《柳燕、白鹅与山樱》、高兴《忧伤的恋歌》、黑马《我的保定,你的诺丁汉》、莫雅平《诙谐与庄严》、树才《灵魂的两面》。
高兴说,因为在漓江和象鼻山旁边这样一个美丽的所在,这样一个为文学为诗歌而聚在一起的氛围很好的文化沙龙,他对桂林的第一印象特别美好。
高兴说,能写文字,翻译文字是幸福的,所以他愿意放弃待遇优厚得多的外交官生涯,回到文学的领地里,爱文学是特别美好的事。
文学翻译曾引领不少中国作家走过了一段必要的路程。没有读到福克纳和马尔克斯,很难想象莫言的写作会走向哪条路数。没有读到转化成汉语的外国诗歌,同样很难想象北岛多多们会成为什么样子。
高兴说,译者面对一个文本,先要贴近,领会内涵和精神,然后离开,让文本在自己的意识里复活。所以译者是有选择的,一个人不可能翻译所有的作品,他(她)能翻译的是和自己心灵相通的。
翻译需要酝酿很长时间,需要绝对的安静,是异常辛苦的。他认为,一个从不拒绝的译者是可疑的;一个每天能批量生产的译者是可疑的;一个号称自己的翻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译者是可疑的;一个觉得译事简单容易的译者是可疑的;一个断然否定前辈劳作的译者是可疑的。而真正懂得译事个中滋味的译者必定是谦逊的,惶恐的,小心翼翼的。
有桂林读者问他对于智能机器人写诗的看法,高兴说,有人做过实验,把机器人“写作”的诗歌和诗人的诗歌放在一起,参与实验的人都能读出哪一篇是“机器诗歌”。这说明,机器人的写作是意象的拼凑,是没有温度,没有生命意识,也没有灵魂的,所以智能机器人不可能取代人类诗人。
当天,知名诗歌朗诵者一舟在现场朗读了高兴翻译的罗马尼亚尼诗人基塔·斯特内斯库的作品《忧伤的恋歌》,诗中道:
天很高,你很高,
我的忧伤很高。
马死亡的日子正在来临。
车变旧的日子正在来临。
冷雨飘洒,所有女人顶着你的头颅,
穿着你的连衣裙的日子正在来临。
一只白色的大鸟正在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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