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豆腐陪伴着我 慢慢变老

淮河早报 2018-11-05 09:26 大字

张 泉

一提起淮南豆腐,就不能不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说起,在记忆中,以前吃豆腐必须要有豆制品票,凭票才能去买到豆腐,而且一张豆腐票只给一斤豆腐。那时卖的豆腐品种比较单一,只有老豆腐和豆腐干,豆腐挑皮和千张子不太多,豆饼子也不多,买豆芽也需要用票。那时卖豆腐的都是国营供销社,个体户没有卖的。以前的豆腐大概每斤也就几分钱,记得最清楚的时候五分钱可以买到:三分钱的豆腐,二分钱的豆芽或者豆腐干。那时买到的豆腐都是老豆腐,不像现在的水豆腐,老豆腐用油煎一煎就可以既当菜,也当饭吃。有时我们把豆腐放霉了,自己做臭豆腐乳当咸菜吃。

那个年代我们喝的最多的就是豆浆,也是豆汁,吃的最多的是黄豆芽,为什么呢?因为这两种东西不要票,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到附近农村的田地里,捡一些生产队没有收干净的留在地里的黄豆,然后回家自己用石磨把黄豆磨碎做豆汁,用水泡发出豆芽来吃。后来有几次到北京去喝豆汁,也没有淮南豆汁有味道。那时要想吃到淮南的豆腐脑,也是很奢侈的一件事,因为自己不会点乳,做不好。

一九七四年我作为知识青年下放到了临泉县,在皖北地区,吃的豆腐又不一样。临泉的豆腐,比淮南的豆腐皮厚,又比豆腐干薄,所以我一直吃不惯。一九七八年,我离开农村参加了工作,在淮南西部地区上班,在那里能让我记忆犹新的就数八公山豆腐了,记忆当中,有一次我用铝制的饭盒带了几块豆腐回家,那时的水豆腐非常嫩,水全部包在豆腐里面,适合凉拌香椿芽,或者豆腐烧鱼,吃起来有一股特别的豆香味。

那时我们住的是平房,邻居之间走动频繁,后来邻居发现我买的豆腐好,每次下班回家,都要求我给他们带豆腐回九龙岗,这一带,就是好几个春秋。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离开九龙岗,来到了洞山,每天清晨卖豆腐的挑着担子在小区楼下喊着“打一豆一腐,八公山豆腐”。步入菜场,豆腐摊一个挨一个。我们吃的最多的是潘集的祁集豆腐,而西部地区群众以吃八公山豆腐为主,味道基本相似。现在淮南也有自己的臭豆腐和臭豆腐干,更有香豆腐乳和臭豆腐乳,品种越来越多。

时光流逝,光阴似箭。现在我已退休几年,在这几十年的光阴里,我在豆制品的伴随下慢慢变老。现在的豆制品种类真是丰富,有公司经营的,也有个体户售卖的。有豆味浓的,卖家就告诉我是小锅做的,有豆味淡些的,他们说是蒸汽锅机械化做的,让买家自己选择。不管怎么说,我认为淮南的豆腐永远是那个味儿,是其它城市的豆腐代替不了的。

市场上的豆制品琳琅满目,祁集和八公山的豆腐、豆干、臭干、千张、豆腐皮、豆饼,依然占领着淮南半壁江山的市场。只要上街买菜,我隔三差五的还会买豆制品回来,因为年龄大了,吃豆制品既经济实惠又有营养,还可以预防“三高”。看来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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