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利津村名看沧桑(四)后面缀以“屋子”的村名是用劳动开垦荒凉的例证

黄河口晚刊 2013-07-19 17:37 大字
一百多年来,利津铁门关以下那百万亩新淤地,为遭受战乱天灾而失去生活来源的周边农民甚至外省流民提供了一线生机。当政者为了安抚灾民也看中了这荒无人烟的“利津洼”,凡报垦者,均发给领单、验单,象征性地收取点费用,鼓励人们前来开垦。

寻一方肥庾之地,或是按照官府的划定,就地垒坯搭一处柳、杨为檩、苇草盖顶的简易房,于是,在那野柳、芦苇掩映下,被当地人叫做“屋子”的土坯房点缀在这茫茫荒原之中,风翻芦花,犹如大海中飘浮的小船。

春去秋来,“屋子”周围那一片片、一方方刚刚开垦出的麸子淤地上,大豆、高梁迎风摇摆,已是丰收在望了。但这新淤地并非世外桃源,海潮、飓风的侵袭、土匪出没无常的骚扰,时时让“屋子”的主人提心吊胆。无奈为了生计,人们依然日出而作,日没而歇,一代复一代,将这母亲河的馈赠,改变成万顷良田。

光绪六年(1880年),陈家庄居民陈玉春、陈永春二人来到铁门关以北的黄河新淤地上,搭建屋子垦荒种地,年复一年,草屋多了起来,渐渐形成了村落,于是便有了陈家屋子村。朱姓人家来此开荒,朱家屋子村也就叫了起来……斗转星移,有些村庄已去掉了“屋子”二字,但就其方位和他们的村史来说,几十年乃至数百年前,仍是一两户人家的屋子。集贤村,1890年,一名叫刘春芳的在此开荒种地,得名刘春芳屋子,1910年,寿光县钟家村农户迁来同住,至1945年才更名为集贤村;徐家集,明洪武二年(1369年)立村,初名徐家屋子,清初设有集市,遂改为徐家集。看来,这是利津移民中最早村名后面缀以“屋子”的村庄了。

新中国成立后,土地收为国有,黄河入海口新淤地划分给地少的村队耕种,这时又出现了一些以村或生产队为名的屋子,如利城屋子、七队屋子、前关屋子等。这些屋子与其他屋子不同,仅有数间,住在这里的人们收完庄稼就走,明年春天再来。还有一些以原籍地为村名的屋子。如1945年河北盐山县刘清玉迁来黄河三角洲垦荒,其住地称为盐山屋子,浓浓的乡情,为“屋子”增添了异样的色彩。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以“屋子”缀尾的村庄早已改变了容颜,但新的“屋子”又会在最年轻的新淤地上出现。不过,那不再是用苦难的泪水筑成的小屋,而是新淤地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利津县的村名丰富多彩,风格迥异,既有显明的移民特征,又有浓郁的传统文化色彩。除去以上例举的村名,还有以古代帝王将相驻地或古迹遗址命名的村名,如王官庄,望参村;有以民间传说为村名的,如双井村,戈武村;有以土质、生态地貌为村名的,如十家碱场、沙窝于家,割草窝、荆条岭;有以河、海、码头、树木花草为村名的,如临河、宁海、南码头、柳行高村;有的村名起得非常文雅吉祥,如薄家庄原分为福寿、康宁、维新、和平四街,后来又成为四个行政村,展示了当初村人那深厚的文化底蕴。光前、裕后两村前后相连,村名分别出自《书经》和先贤名言,意为增光前代、造福后人之意。

大自然造化之神工,孕育了利津这方神奇的土地,赋予了利津500个自然村村名深厚的文化内涵。这里的人们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带着不同的风俗,操着各自的方言,聚集在这黄河入海的地方。而那鲜活、灵动的村名,又似一个个跳动的音符,组成了一部和谐雄壮、自强不息的民族团结乐章。

(记者 京荔)(史料来自利津文化丛书) 

新闻推荐

报警人变嫌疑人连环犯罪真相大白

本报讯日前,犯罪嫌疑人李某在垦利街道办事处西冯村附近的“老许蒸罐”给油罐车蒸罐时,到老板屋内休息,看到沙发上放着一女士手提包,当时心里产生了邪念,趁蒸罐老板不注意打开包将包内的2500余元现金偷...

利津新闻,讲述家乡的故事。有观点、有态度,接地气的实时新闻,传播利津县正能量。看家乡事,品故乡情。家的声音,天涯咫尺。

 
相关新闻

新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