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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访谈王光荣:守望文学的浪漫与光荣

黄河口晚刊 2012-09-14 22:27 大字
对于热爱文学的人来说,文学就是滋养生命的骨血。当一个人有限的生命被对文学无限的热爱穿透,那么,他的一生,也会因此而纯粹、澄静、浪漫、宽厚。

王光荣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四十多年的人生岁月里一直有文学须臾相伴,可以说,文学承载起他生命的宽度与厚度,让他的人生从此与众不同。他对文学的热爱,并不在意文学是以何种形式存在,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剧本、评论,这些不同的文学体裁于他来说,不过是变换着形式的心灵表达。即便因工作繁忙而稀疏了创作,他也一直在为文学痴痴地守候。

写,或者不写,文学就在心里,不舍也不弃。

诗歌是掠过庄稼的翅膀

王光荣不是一个特别相信宿命的人,但他却始终认为,他与文学有一份特别的情分。

从农村长大的孩子,最初的记忆里大多是成片的庄稼或厚实的土地,或者是捉蛐蛐逮蚂蚱的乐趣,可同样是从农村生长起来的王光荣,关于生活的最初记忆,却是识字和写诗。

王光荣是上了小学才开始正式认字的,但是,当别的同学仅仅局限于认识学过的汉字、读出课本中课文的时候,他却能够用学过的几十个汉字,再搀进几个只会说不会写的汉字,出口成简单的句子,表达心中的志向了。他印象最深的,是大约八、九岁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那个秋天,他家里正在盖房子,生产队里的老少爷们都来帮忙。土坯垒好墙体以后,要糊上一层稀泥,村里的能工巧匠用泥板把墙抹得锃明瓦亮。干了一阵子,当大家伙儿坐在一旁喝水抽烟歇口气儿的当儿,王光荣一时兴起,随手拿起地上的枯树枝,像为了点缀一下这刚刚抹平的泥墙一样,在泥墙上“发表”了他的第一首诗。

诗中用了些什么样的句子,他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大致的意思好像是抒发了自己的向往和志向。在那样的年月,在村里能够识文断字的就很被乡邻们高看,更别说是能出口成诗的黄口小儿了。于是,王光荣被乡亲们狠狠地夸了一回,虽然紧接着这诗句就被匠人们用泥板重新抹平了,但那份最懵懂的才气和对诗歌最初的相约留在了他幼小的心里。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读书更是一件奢侈的事。爱读书的王光荣把自己家仅有的几本书读完之后,竟到村里的每家每户借书看,向同学们借书读,后来,捧起《毛泽东选集》也一样读得有滋有味。“即便有字的纸片也要拿过来好好看看。”王光荣说,那个时期,他对书的迷恋简直到了“痴”的地步。

阅读是积淀文学素养的一种方式,日积月累,厚重的文学积淀总会自己寻找一个出口。王光荣就是这样,一边累积着文学的知识,一边任由心中所理解的文学寻找着出路。最初,他以诗歌的方式表达。“清晨/在田间涉足/小路上撒满/一粒粒剔透的珍珠/拾起一片落叶/捧起一掊松软的泥土/在湿漉漉的草丛中/撷来小诗一束。”这是他现存的最早的诗行,生动地记录着他在诗歌这条小径上的所得。

思想的花朵倔强地绽放

如果有谁在1985年去过垦利县一中,说不定会在教学楼的三楼走廊上看到一个男孩,他扶着栏杆,双眼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庄稼。随着季节的更替,地里的庄稼也会适时地变化,但男孩的身影却经常出现,他时而对着麦子,时而对着玉米,或者是秋高气爽的天空和漫天飞舞的白雪,这个安静的男孩望着变幻的四季和在四季里轮番上演着绚丽与落寞的庄稼或景物,嘴里也会嘟囔着什么,或是用笔写下些什么。这个男孩,就是王光荣,那一年,他19岁,是垦利县一中一名高二的学生。

这个时期的王光荣,因为会写诗会写小说而被许多同学仰慕,而他却仍是淡淡的,依旧在学习的间隙里读写,充实着自己的文学生命。

王光荣说,诗的风格就是诗的生命。因为读了很多文学方面的书籍,他也掌握了不少写诗的手法,而且,善于模仿别人写诗风格的他也任凭在自己激情和冲动的支配下,在各种各样的诗风中摇摆。1986年,他考上了山东省银行学校,在校园里的两年是他诗意迸发的两年,有时候他的笔下会有十首诗歌诞生。1988年,他毕业后回到垦利工作,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摞摞的诗稿。

不管是写诗还是做文章,最珍贵的就是一个“真”字。而最真的诗,或许没有华丽的词句,却是诗人最真心实意的表达。王光荣的诗风在遵循内心真实情感的基础上适当地加入浪漫主义色彩,把平实的东西写得纯净、唯美又富有想象力,他在一首名为《致Rose》中写道:“真想/缘着/你长长长长长的发/攀进/你高高昂起的/思想……我瘦弱如一片阳光/在你呼吸的夹缝中/弯曲着/生长”,这首诗,时不时被王光荣从记忆里取出,在烟火明灭的暗夜里,享受般地吟出。

2006年,王光荣的诗集《思想的花朵》由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诗集中收录了他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写的部分具有代表性的诗歌,这是他与诗歌定情的凭证,是他与诗歌相融相舞的结晶。

经过漂洗的生命本色

与王光荣交情甚好的,都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即便是新结交的朋友,经过淘沙般的荡涤后,他也能找出几位与其称兄道弟。朋友们能够与他结成深厚的情谊,除了他的热情,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的随和和宽厚。

其实,不论是做人还是写文章,经过岁月的漂洗之后,总会留下永恒的颜色,不张扬,不铺排,却温馨从容,丰润流畅。

1995年以后,王光荣把对诗歌的眷恋归拢起来,安置到新添置的书橱里,他的书桌上,铺起了写小说的稿纸。

王光荣的参与意识很强,他笔下的小说,几乎每一篇都有他的存在,他以“我”的身份融入到那段时间、那个地点发生的那个故事里,“我”的思想成为引领整个故事的思想主线,主人公的忧伤、纠结、爱恋和欢乐以“我”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感受呈现给读者,增强了作品的真实性。

或许每一位男子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侠客情结,内敛的王光荣也把他的侠骨柔情在小说中尽情抒发。在创作现实类题材小说过程中,他对武侠类小说也有涉猎,能够使出诡异的剑术与功夫的武林中人被他悉数“请”到了黄河入海之地,一场打斗、一场厮杀、一腔柔肠、一曲豪情的发生地,就在垦利、在孤岛,在我们生长的熟悉的这个地方。说到底,是王光荣太爱他生长的这方土地了,他最愿意将最纯朴的情感与浪漫的情怀一股脑儿挥洒到这方热土。

2002年起,创作鼎盛阶段的王光荣自发地转入沉淀与蛰伏期,有意识地渐离文字。但他还是闲不住地创作了散文、报告文学,也写了几个剧本,爱文学的他不论怎么躲避,都无法割舍他与文字的纠缠。

随着对文字整体把握和文学现状的进一步探索,王光荣开始写起了文学评论。他挥舞着“妖刀”,对文学爱好者谆谆教诲,也对同道左砍右杀,在现今盛行互相吹捧的年代,他的言辞更真切,勇气也让人折服。

爱之深,情更切。王光荣的心愿,就是希望文学园地里的新人辈出、后浪汹涌,他不想让岁月蹉跎了文学,更愿看新枝蓬勃在文坛。(记者 李静) 文化简介:

王光荣,男,1966年生。山东省作协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东营市作协副主席。现供职于中国人民银行东营市中心支行。《逃婚记》、《岁月如大风刮过》、《岁月漂洗过后的颜色》、《寻找美丽或性感》等多部小说作品在《青年文学》、《佛山文艺》等全国有影响的刊物推出,出版的小说集《岁月漂洗过后的颜色》获2002年-2003年度东营市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精品工程奖,诗集《思想的花朵》获东营市首届“黄河口文学奖”,另有多篇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散见于省内外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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