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大火种》: 共产党人用生命擎起的“燎原之火” ●杨 亮

嘉峪关日报 2018-07-17 11:49 大字

电影《大火种》的开场,是在轻松、柔和、缓慢的音乐伴奏下,以一名90后青年飞奔在五月初夏的麦田,吮吸来自祖先的气息入画的,画面淳朴、自然,但透过90后青年90年前的视觉回眸,一幕幕饥饿的画面,一个个惨败的村庄,诉说着烽火狼烟下中华大地的贫穷、衰败和没落。

如果没有十月革命的一声炮响,中国人民或许还要在黑暗的岁月中继续摸索,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如果没有中国共产党人从十月革命的炮声中找到了指引革命胜利的理论武器——《共产党宣言》,或许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就不会那么快、那么及时,也就是说它成立的时间会继续向后延宕,一年,二年,甚至更久。

但是,正如那名90后青年的画外音所说的那样:“世界很大,想出去看看。”是的,如果没有开放的中国人主动睁眼看世界,或许《共产党宣言》在中国的首译首印就不会是1920年。“历史很久远,该回去看看。”看一看,每一个中国人才会发现,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有多难,中国人民从站起来、富起来,再到强起来走得是多么的曲折、多么的不易、多么的坎坷,它需要不仅是智慧和勇敢,还有流血和牺牲。

电影《大火种》再现了20世纪20年代山东广饶地区的中共党员和人民群众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用生命保护中国首版《共产党宣言》,使其传播开来的感人故事。正如国家广播电视总局电影局局长张宏森所说:“电影表现了人民群众追求真理的满腔热情,全面而深刻地反映了共产主义理想在齐鲁大地扎根、发言、成长的伟大过程,讴歌了山东儿女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和博大胸襟。”

在白色恐怖笼罩下的1926年,在上海希尔顿酒店的一处偏僻住所,共产党人鲁真为革命伴侣刘心雨送来一本《共产党宣言》,传达上级指示,希望刘心雨拿着《共产党宣言》到老家广饶发动贫民革命。出乎刘心雨预料的是《共产党宣言》印成了《共党产宣言》,虽然是一个细小的差错,但这一小小的细节,却在昭示着革命的血雨腥风,1926年的中国共产党还十分弱小,革命力量还十分薄弱,错印《共产党宣言》其实是一种自我生命保护的智慧之举。

这一点可以从广饶共产党人刘忠良被钉死在木桩上看出,面对强大、凶悍、残暴的敌人,一种弱小的力量要想与一股庞大的恶势力形成掎角之势,必须从“星星之火”开始,采取各种手段,在潜移默化之中蓄积力量。如刘忠良在给刘集村的贫农讲《共产党宣言》时,为怕地主发觉,就把地点从家里搬到了黄河边,而且人数由之前的几十人缩减到几个人;当刘忠良带领贫农向地主谢庆玉要求增资,被谢庆玉告到警察局,声称刘集村里的人都在学习一本叫作“马大胡子”的书时,为确保把宣讲《共产党宣言》做得更隐蔽,刘忠良在媳妇姜玉兰的提醒下,以唱地方小曲的形式,在村广场实现了潜移默化的艺术渗透。

在那个随时都可能牺牲的年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讲的其实就是一种为真理、为革命、为信仰牺牲的精神。电影中呈现的就是是否能吃上“白面馍馍”。正是因为听了刘心雨、刘忠良为贫苦大众讲的《共产党宣言》里面有“馍馍”,刘集村的贫苦百姓才会舍身保护《共产党宣言》,也就有了贫农共产党员刘石厚为保护《共产党宣言》不被日本侵略者烧毁,冒着生命危险爬到一棵老树上,将藏于屋檐里的《共产党宣言》抢救了回来。

如果说《共产党宣言》里面有“馍馍”,那么这个“馍馍”就是以武装斗争的实际行动从反动阶级的手里“革命”回来。事实上,如果没有刘忠良带领大家到地主谢庆玉家中,以“团结起来”的强制手腕逼迫谢庆玉增资,那么,看不到希望的刘集村贫农怎能会跟随刘忠良去砸木行。说到底,《共产党宣言》里的“馍馍”其实就是共产党人为不怕流血的革命斗志和敢于牺牲革命信仰,如果没有这种斗志和牺牲的一往无前,“馍馍”是吃不上的。

而这种斗志和牺牲在革命伴侣刘心雨和鲁真的身上表现的最突出。当两人匆匆见面别离后,刘心雨伏在鲁真的肩头轻声啜泣说:“别回头,你要是回头了就走不了了。”是的,为了革命的成功,必须一往无前,不能为儿女情长所羁绊。正如鲁真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再见吧,我亲爱的,我的同志。”首先,“我亲爱的”代表着共产党人的那份炽热的青春热情,但是在革命和信仰面前,它必须让位给“我的同志”。即,个人的情感必须为革命的胜利让道,哪怕牺牲。

见不过三。两人在第二次匆匆见面别离后,鲁真就被捕牺牲了。可刘心雨没有辜负党和鲁真的信任,她和刘忠良带领大家革命了,临走之前,这些革命者没有一个回过头看一看,这个生于斯、长于斯的村庄和自己的孩子,义无反顾地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条宁可吊着“死”,也不跪着生的“信仰之路”。

在影片中,与鲁真和刘心雨一枪毙命牺牲的方式不同,刘忠良被钉死在了木桩上,这个“木桩”是刘忠良养活一家子的木匠手艺活,通过这个木桩,可以看到,在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手艺人”也可以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革命者”。而从反动派残忍地将刘忠良钉死在木桩上的那一幕,也从一个侧面展示了一个个贫农的觉醒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也就是说共产主义“火种”的撒播是需要经历生与死的考验的,没有血与火的锻造,一块好钢是无法出炉的。

刘忠良做到了,他成为共产党人的楷模,成为了刘集村百姓心目中的“马大胡子”。和《共产党宣言》一样,刘忠良成为共产党人不朽的“精神化石”。

1975年,这本镌刻鲁北乡村血与火的《共产党宣言》,在经历了不平凡的50个春秋之后,被广饶县文管所收集,列为珍贵革命文献,藏于广饶县博物馆,成为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继续前进的“青春再现”,讲述着历史,更讲述着共产党人的踏血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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