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禹城有一条大河那就是徒骇河徒骇河的历史可追
我的家乡禹城有一条大河,那就是徒骇河。徒骇河的历史可追溯到尧舜禹时期,相传大禹治水时带领很多助手来到河边,正要测量水深,突然间大雨倾盆,洪水来袭,人们惊骇万状,四散而逃,古时候首领的助手叫做徒众,因为徒众们在此受到惊骇,以此得名徒骇河。
这是一条美丽的河,宽宽的河道静静地穿过家乡的土地,沿河两岸是浓密挺拔的杨树林,在河道拐弯的地方有用石头砌起的一个个突出的高台,用来防止河水冲击河岸。雨季时节,宽广的河面上水波浩淼,为这个小地方平添了一股韵味。旱季里,在那平坦的河滩上印满狗儿、猫儿、鸟儿的爪印。
禹城就在徒骇河边,多年来我生于斯长于斯,在这里工作生活,繁衍生息。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徒骇河就一直这样静静地流淌,好象对于世事变迁处于一种荣辱不惊的状态,而河畔上的风景却随着时代的更迭不停地变换。
记忆中的徒骇河畔是贫瘠、苍白的。成片的白茫茫的盐碱地,上面立着青黄的庄稼,稀疏地散落在这片土地上的低矮的村落,还有那荒凉、沉寂着的小城,以及那抛家弃子爬上火车外出逃荒的人群,这些印象象一张黑白照片构成我童年的底色。最鲜活的记忆是和拖着鼻涕的小伙伴跑到平整的河滩上,下到浅水里捉鱼摸虾寻找吃食。我们常常用铁丝撑起网子制成一个长柄的兜子,这样的兜子既可以在浅水里捞鱼,也可以扣青蛙。我们最喜欢扣青蛙,那时河边的青蛙很多,一拨拉草丛就会跳出好几只,只要一发现目标,我们就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青蛙是一种很机敏的动物,有时明明看见马上就扣住了,但往往就差那么一点点,在多次的失败后我们总结了经验,迎着青蛙的脑袋扣下去,即使它跳起来也是跳进了我们的网兜里,捉了十来只的时候,我们就在河边把青蛙开膛剖肚,用木棍串起来放在火上烤了吃,那时的我们小小年纪可谓能自食其力,而那时围着火堆不耐烦的等待也融入了更多生命生存的不易,更可怜那时多少青蛙葬身于我们的肚腹!但我们饿呀!在那样的饥荒年代这些青蛙样的吃食使很多人不致饿死,我的小伙伴中就有几个是因为兄弟姊妹太多,父母只带了年幼的孩子去关外(即东北三省)逃荒,丢下大的在家自力更生,自生自灭!那时的人们每天奔波忙碌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能够吃饱,能够活着。当时父亲因谙熟水性在这一带很出名,徒骇河里的水很深,河底有暗流漩涡,曾有水性不好的人下去再也没有上来,所以一般人不敢轻易下河,而他能一个猛子扎下去,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就捉了一条鱼,我们家也就常常有鱼吃,因此我成了伙伴们羡慕的对象。
冬天来了,凛冽的寒风把整个的河面冻的结结实实,河边少了我们的身影,我们又跑到站台上去。站台是当时作为小城的显著标志,因此直到现在人们也还把禹城市区习惯上称为“车站”。其它与乡村没有多大差别,一样的荒凉,一样的凋敝。那时的火车可能还是以烧煤为动力,每到车站就要把烧的煤灰卸下来。我们就在里面捡煤核,就是那种没有完全烧透的煤,把捡的三分之一归站台所有,剩下的卖给附近的职工家属,我们自家从来没有烧煤取暖的奢侈行为。河两岸变得萧索起来,只听见那风刮着河岸上的树杆“呜呜”地响,两岸的村庄也在寒风中萧索着,那时的冬天好象比现在要冷的多,整个的大地都是光秃秃的,很少看见人的影子。
工作之余我常常漫步徒骇河边,就象一个婴儿依偎着母亲,我的生命之舟在她的臂弯里轻轻地摇......河水涛涛,带走岁月悠悠,让人不禁感叹人生须臾之间!往事历历,恍如昨日,那迎面而来的幢幢高楼会时常让我蓦然惊醒,不觉感叹时光已渐行渐远,我的家乡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不觉中徒骇河畔已变得富足起来,我虽然身处其中,却也惊觉她的变化之大。
徒骇河像一位慈祥的母亲,静静地看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贫穷——发展——繁荣——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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