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徙迁记,徙迁记

庆云报 2014-07-28 00:31 大字

□马福洪

庆云县位于鲁北边陲,与河北盐山接壤,隶属屡易,仅1958年至1964年的七年间,分别归冀沧、鲁德、津市管辖,且多次变更,三次徙迁,对庆云的发展颇受影响。

1958年划大县,庆云撤县并盐山。

庆云县原有410个行政村,近20万人口, 60多万亩耕地,是河北省沧州地区农业生产先进县, 1953年国家实行粮食统购统销时,庆云县农民卖余粮最多,有的农户卖余粮一万余斤 (那时亩产只有二三百斤),故有 “东方粮仓”之美誉。

1958年,在党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的光辉照耀下,工农业生产大干快上,蓬勃发展, “放卫星”、 “出号外”,上纲要、过黄河、跨长江 (粮食亩产分别达到400斤、 600斤、 800斤)。兵团作战、黑白鏖战,红旗招展,干劲冲天,在这种大好形势下,上级一声令下,小县并大县,庆云撤县并盐山。一夜之间庆云县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全部搬往盐山。庆云、孟村、盐山三县合并之后,开始叫孟村回族自治县,后改称盐山县,由沧州地区管辖划归天津市管辖,原庆云县城驻地成为庆云人民公社。 1961年分县后又成为县驻地。

1961年区划变,恢复原来庆云县。

三县合并后的第三年,即1961年6月又分县,恢复庆云县建制,分县的原则是:哪县来的干部回哪县,原县域不变吗,公社干部不动,带来的东西原则带回。庆云县的干部回来后仍住原来的老地方,还是原来的老房子、老办公用具,修修补补将就了三四年。因1961年分县时正逢三年自然灾害,是国家经济最困难的时期,也是建国后人民生活最苦的年代,庆云县又是重灾区,农民吃糠咽菜,缺衣少穿,民不聊生,度日如年,没有经济实力搞建设。那时干部作风比较扎实,艰苦朴素,与群众同甘共苦,共渡难关。农民吃救济发粮证,干部吃定量,每月供应28斤;农民吃糠菜,干部瓜菜代;农民浮肿胃下垂,干部瘦成 “大烟鬼”;农民收入少,生活有困难,干部工资也不多,每月只有几十元,不如老百姓种一畦胡萝卜值钱。老百姓打只野兔能卖30多块,比一般干部职工一个月的工资还多,有人戏称一枪打个 “小职员”。当时有的干部职工经不住困难生活的考验,辞职不干,回家种田。布票每人一尺八,只能做件小裤衩,而且干部群众大人孩子一样多。农民孩子多布票也多,有的还能织点小粗布,缝缝补补能过得去,有的干部职工单身汉,布票少,则用从日本进口的化肥 (尿素)袋子做衣服穿,于是有人编出顺口溜: “庆云县真是富,每人一条尼龙裤,前档是日本,后腚是尿素”。

干部下乡实行三同 (同吃同住同劳动),吃派饭,每顿交半斤粮票两角钱,有的个别同志吃饭不交或少交,四清时作检讨被清算,严重的还受处分,组织纪律特别严,没有人敢多吃多占。机关干部的住房条件也很差。书记县长安排里外间,而且还是办公室兼宿舍。科局领导和财会人员安排单间,办公室兼宿舍。一般同志都是二至三人住一间,每人一张花棂子床,一个草稿荐,每间屋配备一张三屉桌合用,每人一个抽屉。办公都在一个大办公室。上班不考勤、不点名,不休星期天,加在农村的一般一个月请一次假,最多两三天,都是自觉于工作。工资若干年都不长,也不发奖金,年年评先进都是发个奖状或奖章,给予政治鼓励,同志们干劲照样很足。这是实情,不是瞎编。

1964年划山东,漳卫新河分界线。

1964年各院调整省界划线,以漳卫新河 (原四女寺减河)为界,河左岸归河北省盐山县,河右岸归山东省庆云县。庆云县城在左岸, 80%的村庄在右岸,因此县城必须搬迁,于是南迁20里在乔万村东选址建县,即现在的城池。按照以河为界的规划,原庆云县的老城里、玉皇崔、刘范、王可忠等61个村在河左岸,划归盐山,而原盐山县的崔口等17个行政村在河东 (右岸)划归庆云,即现在庆云县的行政区域,共381个行政村。

综上所述作如下小结:

一九五八划大县,庆云孟村并盐山。

沧州划归天津市,盐山又归天津管。

一九六一区划变,恢复原来庆云县。

县域不动沧州管,东方粮仓一小县。

一九六四划山东,漳卫新河分界线。

划归山东德州管,县城徙迁又重建。

新建县城住乔万,庆云老城归盐山。

屈指数来五十年,庆云旧貌换新颜。

作者为县人大原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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