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泸沽湖，探访摩梭人
一直以来，好友和同事时不时提到泸沽湖，把泸沽湖的天、泸沽湖的山、泸沽湖的水，描绘得精彩绝伦、美不胜收；特别是摩梭女古朴典雅、热情好客的性格，以及摩梭人沿袭母系氏族习俗和神秘的“走婚”，勾起了我的猎奇心，决定寻机去走一走、游一游、看一看。
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去年11月，我参加了“泸沽湖四日游”旅行团，一行44人在渠县同乘旅游大巴，向西昌进发。导游小姐姓侯，20多岁，达川区人，身材不高，但很专业，能说会道。她拿起话筒给我们讲起了西昌，从历史沿革到风土人情，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并不时和车上的人互动。
泸沽湖地处云南省丽江地区宁蒗彝族自治县与四川省盐源县交界处，因湖泊南北宽而东西窄，形似曲颈葫芦而得名。湖面海拔2680米，面积51.8平方公里，平均水深45米，最大水深93米，湖中有5个小岛、3个半岛。湖水清澈蔚蓝，沿湖村庄错落，四周青山环抱。
湖西北部雄奇俊美的狮子山是当地摩梭人崇拜的格姆女神山。泸沽湖以美妙绝伦的湖光水色和奇特的民俗风情而著称于世。湖畔摩梭人至今还保留着母系大家庭及男不娶、女不嫁、结合自愿、离散自由的“阿夏”婚姻形态。
我们来到湖边，分乘五条猪糟船，前往河心的王妃岛，拜祭摩梭末代王妃——左所末代土司喇宝臣的王妃肖淑明。蓝天白云，阳光夺目，清澈的湖水，微风吹拂，水波荡漾，看翩翩飞翔的海鸥和水鸭，耳闻浆橹声声，恍惚置身江南水乡，疲惫感瞬间荡然无存。来到王妃岛上，视野开阔，一弯湖水，四面青山，远山近水一览无余。
游完王妃岛，沿水路返回，又乘坐旅游大巴前往草海的走婚桥。时值初冬，水中芦草一片枯黄。站在走婚桥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各怀不一样的心境，或许都在寻找解惑释疑的答案。也许，只有湖水、芦苇草，以及夜晚的月光和桥上的小木板，才见证过阿哥那急匆匆奔向阿妹花房的身影，才知道弯刀、草帽、猪膘肉和手心的三下暗示，以及花房里那些神秘的爱情故事。在走婚桥前的小摊上，品尝了烤鱼烤虾，小憩片刻后又观赏了“情人滩”“双心岛”，看海鸥、水鸭在湖中起舞，远眺雄伟倚丽的格姆女神山。
一碗“哐当酒”、一盘猪膘肉、地道的荞麦饼……夜晚，在摩梭人家小院，我们和彝族兄弟姐妹在优美的彝族舞蹈和高亢激昂的歌声中进行互动。大家围着一堆篝火，手牵着手跳起欢快的“达体舞”，把聚会推向高潮，笑声、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第三天清晨，我们又乘车前往洼夸古寨，去感受彝家风情。气温有点低，地上的枯草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我们跟随摩梭女导游步入古寨，走进祖母屋，去感受母系氏族祖母至高无上的权力和男不娶、女不嫁的婚姻习俗，同时观赏铜饰、铜器以及手工制品。
参观完洼夸古寨，我们在暮色苍茫之时来到邛海。邛海以恬静著称，四季景色各异。春日岸边柳眉桃腮，燕语呢喃；夏日湖水盈盈，彩霞耀眼，山寺渔村，相映生辉；秋日落霞孤鹜，秋水天长；冬日红枫翠柏，倒映湖面。在皎洁的明月下，邛海夜景更容易让人生出“月出邛池多诗意”的情怀。
短短四天旅程，虽然疲惫，但结识了一帮朋友，感受了不一样的风景和地理人文。或许，从陌生到相识，这就是缘分，有此一游，今生无悔。
再见了西昌，再见了泸沽湖，再见了邛海，假以时日，我会再来的。
□山溪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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