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新的雪山
□李龙炳(成都)
早晨我抵达口罩的乌托邦,
看见冒着热气的新鲜标语,
上面还有一点点残冬的霜花
半透明的痕迹让我思考,
半梦半醒的身体是否悬空,
会不会触摸到命运的天花板。
抬起了头颅,思想在头脑中,
穿越了虚无的八万里,
才能看见你的微笑。
更远的地方是一张文字模糊
的报纸,
上面的图片比文字更清晰。
小小的口罩,拒绝了
多少广告和表演,坚持成为一堆
纯粹的雪,在黑暗中分开,
几只来历不明的蝙蝠。
口罩后面,我的脸稍微有一点
变形。
今天的口罩,好像多年前无声
电影的黑白胶片,
长度几乎可以绕地球一周。
灵魂的舞者也相信眼泪,
她用荆棘刺破脸上的爱情故事。
空中医院,拯救落日的肺,
医生和护士的口罩后面都有
从星星那里传来的消息。
幽灵一样出没的蝙蝠,
划出的弧线是谁的边界?
伟大的汉语,肯定不是口罩下
的汉语。
白天我戴着一个白口罩出门,
晚上却感觉自己戴着两个黑
口罩回家。
一座新的雪山,诗歌与口罩,
共享的山顶。
悲伤如同身边和远方的亲人
都是雪人,
我依然要命名新的雪山为一
座神山,
每一片雪花都是祈祷后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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