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桃花之恋

成都晚报 2019-02-20 04:19 大字

◎杨 然(诗人)

在“桃花缘”的意义上,我愿意把桃花视为“最具中国特色的花”。网上介绍:“桃花,即蔷薇科植物桃树盛开的花朵。桃花原产于中国中部、北部,现已在世界温带国家及地区广泛种植。桃花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是文学创作的常用素材。”想起陶渊明的“桃花源”来,更觉得桃花之美早已横贯古今了:“桃花是中国传统的园林花木,其树态优美,枝干扶疏,花朵丰腴,色彩艳丽,为早春重要观花树种。”

想起令人向往的中国古代传说中让人长生不老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蟠桃”,想起令人伤情更伤心的中国古代戏剧《桃花扇》,更觉得在“桃花”身上,聚集了中国古代文人太多的理念、太多的理想、太多的幻想和太多的人生入世或出世的美好寄托。

而且,桃花又是一种“很平民化”的花,“桃的果实是著名的水果;桃核可以榨油;其枝、叶、果、根俱能入药;桃木细密坚硬,可供雕刻用”,真所谓浑身是宝。这样,上至“天堂”,下至“地上”,都对桃花有所认同,有所喜爱,它是一种没有“人际界限”的花,而它最美的部分,当然是它的容颜所在。

在中国古代最早的诗歌中,桃花的容颜就跟新娘联系在一起了。《诗经·周南·桃夭》写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艳丽的桃花和新娘的美貌“天人合一”,反映出当时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描绘和追求。《桃夭》毛诗序:“《桃夭》,后宫所致也。不妒忌,则男女以正,婚姻以时,国无鳏民也”。这是中国古代最早的“贺新娘”的诗。

以“桃之夭夭”为根基,直到后来的“人面桃花相映红”,乃至可歌可泣的“桃花扇”,它们在“桃色”上是一脉相承的。“桃色”本身无贬意,正如“桃花运”本身无恶意一样,后来因为使用的人复杂化了,它们的含义也跟随着产生了分歧,产生了歧义,产生了分支,美意里面分离出了丑意,褒意里面隔离出了贬意,这是其他范围的话题了,这里就打住罢。

在成都这个范围,说起桃花,自然会联想到龙泉驿。多年来,我看桃花最多的地方也在龙泉驿。凭了凸凹、况璃两位诗友的情谊,曾经多次在桃花时节参加他们举办的“诗歌万里行”“乡村诗歌节”等诸多活动,都跟诗歌有关。桃花成为龙泉驿诗歌活动的名片,他们还在桃花山风景区打造了一个“中国桃花诗村”,我有幸成为那里的“荣誉村民”,真是沾了桃花的光了。

事实上,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在冥冥中很在意这个“诗歌的桃花运”。2007年3月10日,为“纪念我的第一首自由诗”,我写了《为桃所醉的诗人》一诗:“为桃所醉的诗人通宵无眠/趁着山谷深睡的空静悄然起身/把在冷浸浸肩头,是那月光苍凉软手/独语:总归只有你懂得我的心情”,这是三十年的历程,“我在故乡异乡都爱桃花,都爱如月赴约”,“一年一度深度约会,当年的迷恋一点没变/还是那样自醉入魂,自醉并且清冷/早已对外面的桃花诗无动于衷/而以单薄的记忆承载厚重,承载厚重的/一生的高洁追求,大醉即醒,无语至尊”,文字写到这种份上了,再写就多余了。

最后两句话是:为情幻,为诗境,我爱桃花。我把这种情绪自称为“桃花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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