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雪黎本报记者刘莉历经年的三权入市探索后年月新都区
□朱雪黎 本报记者 刘莉
历经2年的“三权入市”探索后,2012年7月,新都区马家镇正在酝酿一场新的“要素流动”盛宴。
沿成德大道往北,是新都人引以为傲的现代农业连片发展的示范轴,久森农业、春色花园、宁斐湿地文艺村等8大农庄接连分布,正在积极推动 “通过进一步盘活集体建设用地,联合众多花卉苗木种植合作社和项目业主建设花卉苗木交易市场”。
倘若这个项目变成现实,其内涵将超越“填补城北市场空白”。8年的统筹城乡改革,成都已经完成了确权颁证的“初级阶段”,为农村资源向资本转化奠定了基础。在初步建立起促进城乡一体化的制度框架后,成都必须面对的问题是,如何让生产要素流动得更快速、更自由,从而架起新型工业化发展的有力支撑,形成新型城镇发展和农村富余人口转移的辐射源。
2012年,在“两化”互动加速推进的历史背景下,成都统筹城乡改革的重心正在制度保障的探索下悄然转移。
核心·1
新一轮产权制度改革 让更多的钱涌进农村
自打金堂县农产品精深加工园动工,即使是在7月的热辣太阳下,竹篙镇红观村的村民也总愿意拐到工地上去看一看,打听建设的进度。
村民们的热情,源于这个项目的特殊性:区别于过去土地整理出来的建设用地“指标”一次性交易,村民用整理出来的集体建设用地修建厂房,出租给引进的企业,永久地享受“房东”收益。竹篙镇党委书记张金河说,园区建成后,一亩地的收益将高出过去4—8倍。
可以预见的是,这个数字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事实上,成都要着力深化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实现新型工业化、新型城镇化的互动发展,第一要义是继续解决“更多的钱从哪儿来”的问题,制度统筹是核心,而土地制度则是核心中的“核心”。
农用地流转、集体建设用地直接流转、建设用地指标流转……纵观成都的统筹城乡改革史,这些名称都不鲜见,竹篙镇的探索也正是在此框架内。然而,竹篙镇之所以被看作是“深度”试点的代表,其价值在于,它让农民碰触到了新型工业化的主动权,在城乡之间的制度、政策壁垒仍然存在的情况下,探索集体建设用地经由非国家征地模式合法流转的现实途径,并且让农民依法自主通过多种方式参与开发、经营。
“利用稀缺的建设用地在城镇化进程中的大幅度升值,将其变身为成都城乡统筹最为现实的经济支持。”有专家这样评价。
作为产权制度改革的“支撑体系”,农村金融服务体系也必须进一步改革深化。
双流县籍田镇 “地平新家园”建设初期,有部分群众因为“钱”不够而犯难。通过与现代农业融资担保有限公司对接,采用农村产权担保融资“反担保”形式,13户农民获得了30余万元贷款。
据悉,从2007年起,为引导社会资本和金融资金进入农村市场,成都市先后组建了小城镇投资有限公司、现代农业发展投资有限公司和城乡商贸物流发展投资有限公司三大政策性投融资平台。数据显示,截至2011年底,这三大农业平台公司累计实施项目1016个,项目实际总投入400亿元,撬动社会资金244亿元。
“成都将健全颁证确权工作,分区域制定流转指导性基准低价,探索顺畅农村产权抵押融资的办法和途径。”成都市金融办相关负责人透露,随着工业化、城镇化的加速推进,农村金融体制改革也将一并迈入“深水区”。
核心·2
新一套户籍制度体系 让更多的人走进城市
“2011年,社区人均纯收入达到9830元,农村劳动力转移率达95%以上。”新津县新平镇镇长杨黎告诉记者,太平新型社区共集中了农户1164户、3211人,便民服务中心、广播室、综合文化站、公立卫生院、水、电、气、光纤、绿化、污水处理、篮球场等公共配套和基础设施均按照城市社区标准建设。
太平新型社区是成都城乡劳动力流动的缩影。
城乡要素的流动是双向的,农民向城镇和农村新型社区集中,人这一重要的生产要素在城乡之间快速流动,是新型城镇化过程中最直观的体现。农村富余人口能否顺利向城镇转移,关键在于城乡二元的户籍制度能否实现真正的“统筹”。
尽管在成都的努力推动下,新的小城镇与农村新型社区如雨后春笋般崛起,不过随着统筹城乡改革的纵深推进,成都将迎来新一轮人口吸纳“大考”。
今年,太平新型社区即将扩容——与现有社区仅一街之隔的地方将建起占地180亩的农民集中居住区,7000多邻镇村民将乔迁到此。“再过几年,我们这里说不定会变成一个镇呢!”经营着一家饭馆的唐文说。
从2003年起,从以条件准入代替“入城指标”,从户口登记统一为“居民户口”到农民租住私人住房可入户,成都一步步敞开入城之门。
“今年年底前,成都将建立全域成都一元化格局的户籍管理制度。”根据2010年成都市出台的《关于全域成都城乡统一户籍实现居民自由迁徙的意见》,农民进城不需要以牺牲承包地、宅基地等财产权为代价,户籍将真正回归到管理人口信息的本位,不再沾染着城乡身份差异与基本权利的不平等。
与户籍自由迁徙一脉相承,新的焦点将集中在城乡就业制度与城乡社保制度的深度融合。
率先提出“实现城乡比较充分就业”,率先建立统筹城乡就业督导督查机制,率先实施就业优先战略;为农民工量身定做社会保险,实施非城镇户籍从业人员综合社会保险与城镇职业社会保险并轨,在全国率先实施城乡一体化医疗保险制度……成都已然建立起的制度框架,正在尝试破解“市民”与“农民”之间最后一条身份鸿沟。
让我们期待,户籍制度彻底放开后,农民不再因为户口原因而在各方面显得被动,“农民工”的称谓在成都的土地上终结,农民享受到和城镇居民一样的医疗、社保、养老福利,人力资源的优化配置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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