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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版让农民从容地决定进城还是留乡不是件容易事颁了

四川日报 2012-07-09 18:24 大字

(上接01版)

让农民从容地决定进城还是留乡,不是件容易事

颁了证的“宝贝”究竟有啥不一样

确权颁证就是要将本属农民的权利确定给农民,核发《集体土地使用证》、《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证》和《房屋所有权证》。尽管“成都农村产权制度改革第一村”都江堰市柳街镇鹤鸣村离战旗村不远,但此前战旗村村民对确权颁证知道得并不多。

村民们满脸疑惑,甚至有些漠不关心:“地是我在种,房子是我在住,村里的人都晓得房子和地是我的,确不确权、颁不颁证,有啥要紧?”战旗村村主任高德敏绞尽脑汁给村民们解释:“你说房子和地是你的,但没有一个证明,口说无凭。有了证,你如果不点头,就没有人敢动你的地、你的房。”

那时,战旗村家家户户讨论的话题都是确权颁证,都在盘算着颁了证的“宝贝”究竟与原来的“宝贝”有啥不一样。

确权颁证毫无疑问将农民与土地拴得更紧,但王勇的感觉却是更“宽松”了。这项改革打动王勇的是,无论外出打工还是做生意,离开土地更放心。高二嬢高兴地是,儿子可能不再需要作出要么留在家、要么让出土地这么为难的决定了。

2010年春天,王辉开始计划回家的行程。让农民从容地决定进城还是留乡,并不是件容易事。确权颁证让土地这个“宝贝”可以揣在身上带走,打消农民自主决定去留最大的顾虑,进而增加农民参与市场竞争的“底气”。

高德敏说,大家打听到,颁证后的土地流转价格可能要涨。已经尝到流转甜头的村民们对此充满期待。不久后,他们就会欣喜地发现,流转价格上涨只是个序曲。归属清晰的农村土地与流转通畅的市场相遇,会响起怎样更美的乐章?

确实权、颁铁证,不回避错综复杂的矛盾

“确权颁证”与“村民议事会”产生化学反应

分 “宝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成都提出要确实权、颁铁证,不能回避多年积累在土地上的历史遗留问题和错综复杂的矛盾。

高德敏说,战旗村的确权颁证工作可谓难上加难。战旗村是完成土地整理后再进行这项工作的,原来土地的争议没有解决,土地整理后,宅基地和耕地的巨大变化又带来新的争议,需要一并解决。另外,战旗村很早就开始尝试在村的层面统一推动土地流转,到确权颁证时,流转率已超过90%。组与组的边界不清晰,战旗村不得不以村为单位开展确权颁证。“要分的‘饼饼\’更大,分的人更多,分的难度自然更大。”

围绕如何分“宝贝”,战旗村开始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讨论。各种想法全部汇集到村上,讨论,争吵,再讨论,再争吵……回忆起那段长达半年的日子,高德敏说,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乡镇在确权颁证上跑在前面,战旗村始终统一不了意见,当时甚至对自己的领导能力产生怀疑了。但现在回过头来看,却有意外的收获。

2008年12月,成都市委组织部印发《关于构建新型村级治理机制的指导意见》,战旗村是成都创新农村治理结构的试点。村民们第一次听说 “村民议事会”,并且很快选出45个村民议事会成员。但大家对“村民议事会”的印象似乎并不好。高德敏不讳言当时的感受,“都是村民做主了,那我也当个议事会成员还好些”。议事会成员则觉得,这个议事会可能是 “聋子的耳朵——摆设”。

确权颁证的最终方案是通过村民议事会敲定的。2010年2月,60多岁的议事会成员易克平提出,干脆把全村的土地平均分,其他村民议事会成员顺着他的思路讨论,最终一种被称之为“网格化确权”的方案形成——将全村土地用虚拟的网格平分,按土地位置好坏,肥沃程度搭配给每家每户。

高德敏的意外收获就来自于“确权颁证”与“村民议事会”产生的化学反应——基层民主自治确保了确权颁证工作的顺利进行,反过来,确权颁证带来村民参与意识、民主意识高涨,又推动了基层治理机制的完善。

2010年底,成都农村产权制度改革确权颁证取得基本成功,战旗村赶上“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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