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之奇 ◎超凡
[摘要]◎超凡
对中医，不时有“废医存药”的奇谈。这些奇谈怪论的中心意思，无非是抵牾中医的治疗效果。
中医能不能治病？这个不需要辩论，两千多年的历史经验摆在那里，无须赘引。
笔者曾亲见几例“中医之奇”，确乎可以佐证我们身边的确有中医治疗疑难杂症的奇迹。
一例：在谯城区大镇镇聂桥村原有一个老木匠，但他不是一般的木匠，他能识文断字，我小时候曾见他给村里人埋葬祖先“点主”——在神主龛牌上点上朱砂红点。年少时无知，不以为奇，现在知道，那个“王”子上点一下变成“主”字的一点，称为“点主”。在过去，非有功名者不可以点这朱红一点的。但老木匠是真正的木匠，他只做大活，拉锯解开大树，锯成厚木板，打制一些拓车、耙床、犁子、太平车、棺材之类的粗活，并不做家具之类的细工。因为我“近门”的一个姨娘与丧偶的他一起生活，所以算是亲戚，逐渐认识并熟悉。
到我上高中了，知识渐开，一次和老木匠拉呱，他告诉我说，他是黄埔军校十期的学生，因为要打仗，家里怕他被打死，打电话骗他说爹死了。他回到家，被立逼着成了亲。之后，战争开始，他就与学校失去联系。说实话，当时我并不清楚“黄埔十期”什么意思。
直到他死后几十年我才明白，他真正算是那个时代的杰出青年，能考上“黄埔”的，一共十万青年，抗战之中，死了九万，剩下的一万，大都成了将军和政治人物。我军的十大元帅中就有六个黄埔生。老木匠之所以成为“木匠”，现在看，完全是看穿了时事，穿了一身伪装。木匠，属于无产阶级，就免于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揪斗，要是被人知道他是黄埔十期的学生，校长是蒋介石，恐怕熬不到“文革”，“镇反”时他就被打死或者枪毙了。
说老木匠是顺风车，因为要借助老木匠说故事。
一次，老木匠叫着我的小名，说，你爷爷是个高手啊，治好了我一辈子的眼病。那年，我上黄埔第二学期，突发眼病，两目赤肿，看不见东西，看了多少医生，都无法疗治，只好休学在家。这时，有人介绍说你爷爷是同盟会员，在大杨集街上坐诊。我坐车前去，你爷爷张华生替我诊脉后，打开一方“针囊”，取出一根半尺多长的银针，说，你别怕，我一次就给你治好。说毕，对着我的鼻孔里一针刺去，我鼻子一酸，一股黑血随着银针喷射而出，泚出了一丈多远，地上喷出一道血线。你爷爷说，回去吧，不需要吃药，三天恢复视力，只是，头两个月可能要昏昏沉沉，以后就好了。
果然如你爷爷所言，我双眼昏昏沉沉，有三个月，自那以后，视力明亮，一生再也没有害过眼病，直到 70多岁也没有花眼。
你爷爷真是用针如神啊！此后，我这一生再也没听过哪里有这样的医学圣手。
二例：我大弟弟张超伟在西关诊所坐诊，大约在2003年左右，一天，十八里镇来了一名李姓的农民患者，求治眼病。此人视力日渐减退，先后到郑州医学院眼科、海南省医学院眼科等全国著名眼科治疗过。治疗过程中，视力逐渐减退，已经从1.0减到了0.2，仅可辨物了。因为花去了全部积蓄，无钱再去大医院看病，就慕名到小诊所找超伟就诊。我大弟弟传承家族中医，又进修过眼、耳鼻喉诸科，是“中西医双全科”医生。弟弟看了他所有的检验报告、病历等，然后诊脉，发现其脉象“虚实夹杂，风热加重”，再看眼底，发现有渗出，视神经缺血，角膜云翳厚重，有器质性变化；从脉象上看，肾神经有炎症。凝思了一会儿，觉得西药无能为力，脑中灵光一闪，为其下“桑菊感冒片”一瓶，叮嘱其加大五倍量服用，一次吃20片，一日三次。
一周后病人复诊，见其云翳减薄。病人反映，眼珠疼痛减缓。弟弟见患者正值盛年，体质较壮，仍然方下“桑菊感冒片”，计量增到十倍量。
20多天后，病人视力恢复到0.8，其他症状完全消失，能正常工作、劳动，所花药费不过百十元，这个农民很感激，多年以后，仍然每年给医生送红薯、毛豆等农产品表示感谢。
三例：我有一中医朋友，一次接诊一名女患者，这名患者在市级医院住院40多天，开始腹泻，使用抗生素后止住了腹泻，却又开始呕吐，治疗住呕吐又腹泻，两病轮番交替，花去了1万多元，医生束手无策。
友人认为此症极似古医书所言“格症”，乃阴阳相格，水火不济，为其试下“葛根芩连汤”一剂，本来是治疗“热痢”的方剂，十元钱一剂。哪知方下如神，一剂而愈——既不呕吐亦不腹泻。另开几剂扶气固本的方剂，遂恢复如初。
中医非不能治病，奇方妙法颇多，录此三例亲闻，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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