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 周颖

淮河晨刊 2021-02-24 09:32 大字

说起记忆中的过年,我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个碎片连在了一起。是啊,岁月不就是一炉沉香越燃越短吗?当往事如烟一般在风中飞散时,留下只是回味,有缺憾、有无奈;有幸福、有希望。

想想一个一个的“年”——我年少时过的年、不同地方过的年、出嫁以后过的年……似乎每一年都有沉甸甸的内容,每一年都有或这样、或那样的记忆。这些年也总有难过、心痛和缺憾,那就是我亲爱的外婆、我最尊敬的父亲,已多年没有和我们一起过年了,他们离我们远去永远不能和我们团聚。今年在上海就地过年,我也不能回蚌埠在母亲的病榻前端茶尽孝,一起过年了。

在我工作之前,总感到父母频繁工作调动到不同地方,过年时面临的是不同的环境、不同人,但由于兄妹多,是一个大家庭,每年过年也总是热热闹闹的。小时候我们住在学校大院里,放寒假了,没有学生了,但是学校大院里也住着一些老师家庭,还有外地回不去的下放知青,由于父母都是单位负责人,两个单位回不去的单身们都在我家里过年,说着不同口音、吃着相同的年夜饭。我们和住在院子里的孩子们玩耍,在操场上疯跑,打乒乓球,踢毽子。快过年了,外婆和母亲炸丸子、焦叶子、小果子,蒸馒头、包包子,父亲呢,就摆弄荤菜,卤猪耳朵,酱牛肉,买了一盆鱼用盐腌上。农村的亲戚给的红薯糖瓜也是主角,外婆炒花生米、芝麻和糖瓜揉、擀在一起,等冷凉了以后就成了又甜又香的零食。如果谁家做好了小果子,小伙伴们你抓一把他抓一把,拿到大教室或操场上一起分享,一个个蹦蹦跳跳地出出进进,大人们也不管,任由你手脏不脏,拿多少,“再拿再拿,给小伙伴们吃!”以后不知从何时起,我再也找不到那时的快乐了,我的小伙伴们,出国的、打工到外地安家的,即使有的还在原处生活,由于各忙各的也很少见面,不知各自情况了。后来哥哥姐姐们陆续在外地上学、上班,过年呢,我们就盼着他们能回来,一是团聚,二是可以带当地的零食给我们品尝,当然也带来外面未知、精彩的世界。

工作后我出嫁了,每年过年按照当地习俗,我要到农村的婆婆家过。有一年下大雪,我们带着女儿下了火车,婆家的小姑子、小叔子早早地推着自行车在火车站等候。因为婆家不通车,雪覆盖在路面上,我们一行人推着女儿和礼物顶风冒雪要走10多里地,还要过一道河才能到婆婆家。到了婆家我忍不住泪水哭了起来,一是太累二是心疼幼小的女儿,心想什么时候我的婆家才能有好路走,才能通上公共汽车不至于女儿如此遭罪。多年后,在火车站接我们的婆家妹妹、弟弟相继来上海打工,后来他们在老家的城市买了商品房,偶尔回乡一次,他们会在电话中告诉我们家乡的变化,当然还有那让人赞不绝口的“村村通”。

过年,对于中国人来说有太多的话、太多的情结、太多的故事,放歌新时代,现在的年,物资丰富;现在的年,道路畅通;现在的年,有一级一级政府的关怀,是温暖的,是用诗意点亮的多姿多彩生活、是浓淡相宜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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