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 知否 □张斌
不久前,电视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可谓红透了大江南北。剧中的男女主人公凄美的爱情故事,时而让人揪心伤感,时而感极而泣。我不是追剧人,偶尔陪妻子旁观了一集或半集的,耐心倾听她对剧中人物和情感的描述。
很早以前我就熟读过李清照的《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但只知其韵,不知其意。如今电视剧的播出又勾起了我的回忆,不禁重拾《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而再读之。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在一个雨不大风很狂的夜晚,李清照不胜酒力,少饮便浓浓而睡。可以看得出她当时的心情并不是很愉悦,透露出一种伤感和孤寂之情。接下来,作者笔触一转,“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又写到了晨起,虽然酒意还未完全退去,但依然记得昨夜的“雨疏风骤”。便急切地向卷帘的人询问屋外发生的变化,而粗心的“卷帘人”却答之以“海棠依旧”。当时李清照的丈夫常年在外漂泊,昨夜的“雨疏风骤”不免勾起了她对爱人的思念和牵挂之情,只是卷帘人,不解风情,答曰“海棠依旧”。词人禁不住连用两个“知否”进行反问,颇有责怪卷帘人不懂自己心中的牵挂,并用“应是”一词来纠正其观察的粗疏与回答的错误。语气肯定,义正辞严。“绿肥红瘦”一句,写出了当时的时节,应是红花凋零、绿叶繁茂的季节,形象地反映出词人对春天将逝的惋惜之情,同时也流露出她内心的苦闷和忧愁。又是一年春天去,自己又年长了一岁,产生了“韶华易逝,青春易老”的伤感。
《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篇幅虽短,但含蓄蕴藉,意味深长,精工雕琢,借景抒怀,对人物心理情绪的刻画,栩栩如生,以对话写词,新巧灵动,故事跌宕起伏,入微传神,展现了李清照极高的艺术修养,让后人读有所感、感而不及。正如《蓼园词选》云:“短幅中藏无数曲折,自是圣于词者。”
深受《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影响,本人也有所感,临写《如梦令·雨打窗棂难眠》词一首,以致敬伟大的词人李清照——雨打窗棂难眠,心忧大雨残莲。闭帘意入睡,村鸡已鸣三遍。勿忧,勿忧,满池莲花斗艳。
作者单位:蚌山小学南山郦都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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