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熟了 张 斌

一位同事从老家带来一些杏子,黄澄澄的,特别惹人喜爱,大家纷纷抢着尝个鲜。此时,一阵酸痛的感觉溢满我的口腔……

记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路边有一棵大杏树,枝干挺拔、枝叶繁茂,颇有点独木成林的风采,每年春天杏花盛开,缤纷绚丽,就像满树的彩蝶惹人喜爱,也成了当时我们那里十里八村的“旅游景点”。

初夏,青果挂满枝头,走过树下的人们都会仰慕观赏,不由得赞赏一番,大杏树似乎听懂了人的话,过不了多久,已是满树金黄。主人舍不得摘下,只是每天守候在大树下,每天都满怀希冀地听过路的人赞赏。这下可急坏了我们这些馋嘴猴,等待主人上厕所的空当,捡起地上的土块就是一阵狂轰滥炸,瞬间,一颗颗金黄的杏子连同杏树的枝叶就落了下来。可还没等我们捡起,主人便提着裤子跑过来了,大一点的孩子早就跑得没有了影,这可苦了我们一帮小的了。主人不仅教育我们一番,还让我们捡起地上的杏子坐在地上吃完再走。刚开始,我和小伙伴们一边窃喜,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杏果,甚至是囫囵吞杏。可吃着吃着,感觉突然变了样,牙齿一阵酸痛,一点也不能触碰,肚子也开始作痛,在反复地低头认错和求饶后,主人才放我们离开。回到家,家长当然是一顿责骂,我们也只能有口无言,不是不想争辩,而是牙齿酸痛的无法合拢嘴,已无力争辩了。自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吃过杏子,每当看到杏子,牙齿就不由得酸痛起来。

今天,看别人吃的香甜,可我怎么也不敢尝试,在同事的再三劝解下,带着尝一尝的心理吃下我多年未敢再食的杏子,一阵香甜沁人心脾,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未熟的杏子是酸涩的,成熟的杏子是香甜的。

其实,许多年前的那棵杏树的主人就告诉了我们这个道理,但我今天才明白。

作者单位:蚌山小学南山郦都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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