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小狗都要叫

颍州晚报 2019-01-14 17:12 大字

谷兴云

我是阜阳土包子,喝颍河、泉河水长大(旧时没有自来水,井水苦涩,吃水要买颍、泉二河的水。挑水卖,是一项职业)。17岁那年(1953年)夏天,由牛维鼎先生领着,和20几个同学一起,“代表”全专区11个县的中学生(1953届,全区只有一个高中毕业班,不足30人),到三里湾登上小火轮,沿颍河下行,在正阳关住一夜,再顺淮河前往蚌埠。目的是参加第一次全国统考——当时淮北地区,只在蚌埠设有考场。嗣后,就远离家乡,在外漂了11年,读书,教书。年近而立,才重返故里,接续操持粉笔生涯,直至走下讲台。

学的是师范,教一辈子语文(主要是文学作品),却不满足于照本宣科,抄写教学参考书的内容,上台讲课。于是,结合教学多读几遍,读深、读细一点,对课文(后来扩大范围,不限于课文)做些探究,还随手写一点笔记,有的,或可称为评论。几十年下来,印成铅字的,不少于百十篇吧。涉及的方面有语言文学、地方文史等等,宽泛而驳杂。但比较多的,还是对鲁迅的个人阅读认识。2018年初,出了一本《鲁海求索集》,选收44篇,就是这类文字的结集。智低笔拙,西望长安不见佳。

教文学,读文学,动动笔,写点评论文章之类,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要想形成自己的认识,甚至有所发现,还是必须下一番功夫,而且要持之以恒。前人语,“咬定青山不放松”,“吹尽狂沙始到金”云云,此之谓也。再者,研究经典的人很多,只有注重品读者,经反复咀嚼,细细体味,才有可能读出新意,而不致人云亦云。读读写写几十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感悟肤浅,不足为奇,仅仅是老生常谈罢了。

如今的颍淮大地,文艺繁荣,新人辈出。单就语文教育界而言,在教学之外,从事课余创作、研究、评论的教坛新秀,不知凡几。单篇的、成本的佳作,异彩纷呈,十分喜人。原本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胜旧人。可契诃夫有一种说法:大狗小狗都要叫。英雄不问出身,文艺不挑年龄。零零、九零、八零正当红,六零、五零、四零……不甘寂寞,众声喧哗,新老合唱,定能唱出更加灿烂的春天。

对年岁大一点的人,旧说风烛残年,也有称垂死挣扎的,我的自况是秋后蚂蚱。余下的时间虽然不多,却还想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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