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记忆 ◆蔡永清
我是一直很喜欢猫的,迷人的大眼,轻盈灵巧的步伐,柔软的身子不停来回地在主人的裤脚上蹭来蹭去,毛茸茸的长尾巴左摇右摆,加上甜甜的叫声,让人又怜又爱。
第一次接触猫,是幼时在农村二舅家生活期间。他家养了一只灰白相间的猫,不知何故,每天夜里都会睡到我的被子上,蜷缩着身子,爪子盖在脸上,“蜗居”在被凹里。当我醒来时,就会拎着它的脖子拽到怀里,相互温暖着。
当兵第二年回来探亲,爷爷从乡下送来一只刚满月的小猫咪,通体雪白,额头上有一道黑色 ,父亲为它起名 “小虎”。妹妹在床头拴了一个布娃娃,它就每天围着床头转,不停地扑腾着娃娃。第三年回来,“小虎”已经长大,四肢健硕,目光如炬,俨然成了家庭一员。父亲为了让它“练爪”,还在门边绑了一块木条,上面都是撕抓的痕迹。多年后“小虎”死了,父亲专门做了一个小木箱,把它安放进去,埋在了远处的山上。它的离去,让我和妹妹伤心了很久。
女儿小时曾多次央求我养一只猫,但惧怕日后的“离别”之痛,始终没有答应。去年冬天,一只黄白相间的大花猫,应该是小区里的流浪猫,为了觅食,从四楼阳台掉入我家中北侧阳台里,由于阳台是全景玻璃,猫的爪子无处生根,多次外逃都是重重地摔下来。女儿看见花猫后,开心极了,一心要留下它,并忙着端水、喂食,可是两天下来,花猫蹲在阳台一角,颗粒未进,滴水未沾。我对女儿说:“它是想家了,要找妈妈,我们要把它送回去的。”
为了不让女儿难过,中午我一个人在家时,换了衣服,戴上橡皮手套,进入阳台一步步靠近,想把它抱起来,可它来回跳窜,不给我任何机会。我拿来扫帚把它逼进墙角,准备突袭。双手刚抱住身子,它却猛一回头,在我脚后咬了一口。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一屁股坐在地下,血从脚后跟迅即流出,袜子也染成了红色。
在进行简单消炎之后,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去防疫站接种了狂犬疫苗,并注射球蛋白,花费千余元,还要忌口一个月。回家后,我邀请好友刚子和小龙来帮忙捉猫,在采用了绳子拦、棍子撵、水桶套等多种方法后,依然无果,花猫仍是稳稳地蹲在阳台角落里,两个好友已是满头大汗了。经过苦思冥想,我拿出一条旧床单,让他们试试。天已经黑了,我打开手电筒引光,小龙托着水桶慢慢将它卡住,刚子迅速用被单把桶罩上 ,然后一个“釜底抽薪”,将花猫裹了进去。
猫是一种灵物,永远遵从“活在当下”的原则,没有太多的记忆,没有太多的期望,总能随遇而安。一个月之后,我经过地下车库时,又看见那只花猫在觅食,希望它不要再误入歧途,导致相互之间的伤害了。
作者单位:蚌山区委政法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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