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的莲 韩建国
平时忙于工作,但到了周末,一定会来到城郊外的小园,看绿色浸染一片秀色,讨些闲情雅趣。
多年以前,这里垃圾遍地,随着小城的开发大建设,这片凹地终于留存,从而形成了特色小园。附近的居民,填饱了肚子,送走了白昼的炙热,夕阳斜下,常来此纳凉、来此消遣。这里大都是人工造作,只不过大体还保留着原有的概貌,每次我经过这里,总要特意停留片刻,有时坐在水池的一角,凑近仔细看看池中的睡莲,以求与荷花媲美一番。
小园正中的池,平静地卧在那里,恬静地衬托出小园的点睛之意、契合之情。下入几阶,池中的水面上浮满了睡莲,有时矜持、有时调皮、有时随风起舞,这欢快的场面,似要把这里当作是展露清影秀色的舞台。睡莲的美,如小家碧玉,这样的韵味与矜持,古人也是极为认可的,每每赞美荷花时有相似而论,有过媲美之势,睡莲不及荷花的张扬,所以古人描绘荷花的美倒也盛极。
北宋著名哲学家周敦颐笔下的《问莲》:花中君子来哪方,婷婷玉立展娇容。暖日和风香不尽,伸枝展叶碧无穷。纵使清凉遮炎夏,为甚委靡躲寒冬。既然不愿纤尘染,何必立身淤泥中。他试图通过以莲的清爽,以莲的孤芳傲洁,来披露时时对事物的理解与判别,来诠释自身高风亮节的情怀,他融莲奇境中倚莲而不染,以事感伤、以物树人、以镜照影。特别是他的《爱莲说》,鲜明地阐述了莲的洁,突显它的圣洁一说,大有抒怀自己的洁身自爱和气节。周敦颐描写莲的脱俗、莲的大雅,大赞莲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寄予的是自身理想的完美主义人格魅力所在,鄙弃那些贪图富贵、享乐己私的污者。
因为有园、因为有了莲的植入,给小园增色不少。虽然睡莲不能等同于荷花的极致、荷花的惹眼,但她有过莲中赞誉的那样,有人这样评价她的魅力、她的妩媚,势如“莲中睡美人”之说,赞美她的华贵、她的羞涩,倒是贴切。她是莲中另一道靓丽的至美,另一种别样的境遇。此时的睡莲还在沉稳地生长,还在尽意地伸展柔嫩的臂膀,还在聚集着能量,还在等待合宜的时节去展示身姿、去孕育新的华彩和新的生命!
时日,我对荷与莲的看法和属性,认知等同,二者的区别,无法分出先后,无法定论明白最终的结果。在我的意识里,荷与莲本是同根相连,不分彼此,二者相融,犹如姊妹,又如兄弟,少之不可。小城的莲,受水的孕育与恩赐,荷莲各异,莲荷接融,定会给这个日益兴盛的小城,画出一道浓重的华彩!
作者单位:固镇县交通运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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