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架山上觅古迹□黎之鼎
笔架山上有处古营垒
出了田林县定安镇往东北方向走,倘若以百家寨赶街道路为横截中线,上至海拔447米的笔架山中峰,下到八来沟的山脚下,左至那华林场对面的小垭口,右至那弄村对面的小垭口,方圆数百亩甚至上千亩的笔架山东面的山坡上,那些由人工挖掘、垒砌而成的一道道防守平台、堑壕、通道、石堆、岗哨和营房遗址等,真可谓纵横交错,共同严严实实地拱卫着指挥中心——民间传说的“郎江王”的处所。那指挥中心,位于左峰和中峰之间的哑口上,其左右两侧,陡峭如绝壁。至今,其屋依然平坦,呈梯形:前宽22米,后宽8米,纵深25.7米,占地面积210平方米。其门前还残留一堵长25.7米,高1.2米,厚0.5米的石砌围墙基脚。虽然不知经过了多少年代的日晒雨淋,至今依然存留于左峰和中峰之间。20世纪70年代,东新二队有社员上此处开荒,谁知几锄头挖下去,几声噼里啪啦的瓦砾声,直把女社员们吓得落荒而逃。后来大胆的三队社员林志扬,到那开垦自留地种瓜、种甘蔗,在那墙脚的石缝里曾挖到了一把大板刀。这些古迹文物的存在,证实了在笔架山上,曾经有过一桩真实的历史事件,此处有古营垒。再从其防御工事分布之广、防御措施之严密及防御工程之浩大,可推断当年在笔架山上或有驻军。
山上存留“品”字形堑壕
至于是哪个朝代所发生的历史事件,至今尚不得而知。据民间传说是宋朝侬智高举兵败退后,有一部分兵力到此据险固守,后为狄青所灭。但这一传说,不像“西林教案”有史可考;“长毛屠城”(咸丰十年三月,太平军曾广依部在西林城定安发生屠城事件,至今尚有一块“众人坟”墓碑收存于定安中学校园内)有碑可证。《可爱的田林》第154页中有一句“是侬智高部队所筑”的相关记载,但只凭这一句话,是不能叫人信服的。特别是“在定安镇笔架山上,堑壕已被填平”一语,要不是闭门造车,那便是言者在茅坡上走马观花产生的错觉。其实,定安笔架山古营垒之防御工事,并非单一的堑壕。当年的构筑者是根据该山各处不同的地形地貌,灵活多变的构筑多种工事。例如:右峰左侧和中峰相连那一带,坡度不太大,则挖成一道道、一坎坎的防守平台。简直就像是一长长的梯田,层层叠叠。其长度和坎坎的高度都在3~4米左右。所以,要不是深入、细致、全面的观察,就会以为是被填平了的堑壕。那些平台上,就像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一样。不用说使刀枪弓箭,单凭石头,就能叫攻者粉身碎骨于坎坎之下。
其实堑壕并未全被填平。在左峰的上部靠近中峰的地方,那里比较陡。至今还残存几段或没膝或没腰的堑壕。右峰的顶部也有。而大多数地方,则遍布岗哨和营房的遗址。其布列呈“品”字形,从山顶俯视之,就像鱼的鳞片那样,很有规律地布列着。
神秘面纱有待历史学家去掀开
2008年4月20日,有已退休的田林县文化馆的同志到笔架山考古。文化馆的同志在经过了一番的实地观察、丈量、记录和拍照之后,当中一位同志颇有感触地说:“哎呀,要是有足够的经费,在笔架山上,会挖掘出一些文物的。”
是呀,这位同志可言中了,同年5月1日,笔者在笔架山的左峰的一处营房遗址,竟然刨出了几块陶器碎片。于是,便轻轻地刨,越刨越多,在一个约一尺见方的小窝里,居然刨出了132片厚度、颜色、质地不尽相同的陶片。有上釉的,也有不上釉的;有花纹的,也有素净的,陶片下面,还有几颗指头大小的火炭。
在显浅的表土里,尚能刨出这些东西。可想而知,要是有经费、有意识、有计划、有步骤地对笔架山文化遗址进行全面考古,相信会出土一些有研究价值的文物。到那时,定安笔架山的千古之迷,将会得以破解,笔架山的传说就会找到实事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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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林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田林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