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写在2012年父亲节前夕 □陆锦仑 (右江区)
父亲今年85岁高龄了,每晚没有3两至半斤白酒下肚,那是怪事。高挑的身材,满面红光的脸庞,长长的耳坠,谁见了都说他能活到100岁。
父亲是家里的独子,自幼丧父,奶奶艰辛地把他和比他大3岁的姐姐拉扯大。父亲聪明好学,从小学读到高中,还当过老师。虽然只教了一年书,但他给他的学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前几年,他的一个学生还对我说:你爸年轻时很英俊,经常上台表演,尤其话剧演得非常好。可能正因为有那文艺的基因,我这辈子才搭上了文艺工作。
父亲一生为人老实,勤勤恳恳,不会吹,不会捧,更不会做贪污受贿的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父亲从20世纪50年代初调上百色以来,就一直在工会做会计工作(中间去筹办过国营针织厂和水泥厂),直到退休。父亲一生勤俭好学,他工作前没有干过农活,但他下乡时却去学犁田,结果被犁插破了脚跟,至今仍留有伤疤。有一次,父亲被派到东笋村做工作队员,由于纪律严明,父亲几个月都不能回家一次,母亲只好带着我和妹妹去探望他。去那里时,见他又黑又瘦,母亲很是心疼。在那里父亲给我们讲了他的故事:有一天,东家给他带一竹筒木薯粥去劳动,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粥早被牛吃光了,结果整整饿了一天。他讲完,乐呵呵地笑了,母亲则在一旁心疼地叹息。
父亲是个乐观主义者,高兴的时候他喜欢唱歌,但唱去唱来就那么几首,我们兄妹4人就是在他的那几首歌声中长大的。1994年,他听说文联要组织一个老年合唱团上京参加比赛,就去报了名,结果父亲通过了考试进入合唱团。现在,兴趣来的时候,他就打开电子琴,边弹边唱,自得其乐。
有人说我和父亲缘份浅,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和父亲的缘有多深呢。父亲退休前经常出差,在还没有现代通讯工具的年代,我与父亲两次在南宁相遇,而且都是在旅社里。1994年,我们父子两曾一同上京到人民大会堂里演出,一同登天安门。更有缘的是:我们一起去边境那坡县修国防公路。那时生活很艰苦,我在政治处,他在后勤处,我们同甘共苦,吃的是萝卜叶,有时候能吃上母亲托人带去的豆酱蒸猪油渣。半年后我先抽调回来,可是父亲仍坚守到工程最后验收,足足待了一年半。说来也巧,父亲和我不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但我们是同一批被批准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应该说,父亲是在用他的行动来教我如何做人。
父亲有几十年的烟龄,但退休几年后,他以坚强的毅力把烟戒掉了,至今已有20年。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母亲过逝后,父亲似乎有点孤独,过去的风采不再了,但他还时常关心我们几兄妹的工作和生活。父亲的这一生,除了工作,他把精力都放在了我们兄妹身上,父亲所给予我们的,恐怕这辈子都无以为报了。
值此父亲节来临之际,我只想对父亲说,父亲,我爱你!你在我的心中,平凡而伟大!你不要再为我们操心了,好好享受天伦之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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