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民族地区群众的脱贫致富 ——自治区党校研究员凌经球科研工作记事
本报记者 李秀翔
尽管已过去大半年了,但每每想起那一幕,凌经球依然难掩欣慰之情。
那是去年6月16日,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网站公布了《2014年国家社科基金年度项目立项结果》,自治区党校研究员凌经球申报的《滇桂黔石漠化片区贫困农户可持续生计策略优化研究》获得了重点项目立项,实现了广西党校系统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立项零的突破。
刻在骨子里的心痛记忆
当聊起为何执着于民族地区的贫困研究时,凌经球说,也许缘于自己一段特殊的经历。
1962年初夏的一天,一大早,父母就到远离村庄的地里干活了,只有他和年近七旬的祖父、妹妹在家。那会,太阳刚刚爬上山头,望着一盘可见人影的玉米粥,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的他闹着问爷爷要“吃饭”(喝稀粥)。可任凭他如何哭闹,爷爷就是不答应:太阳刚上山头,你就要吃饭,这一天可怎么熬?这一年,爷爷因饥饿浮肿去世了。“童年经受的贫困煎熬,刻在骨子里了。”凌经球说。不仅在童年,到了上世纪70年代中后期,村里每年都有一两个月的“青黄不接”,挨饿是常有的事。
(下转第二版)
(上接第一版)“饥饿是那个年代留给儿时最心痛的记忆。”
好在上世纪70年代末凌经球有幸成为“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批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在百色这个少数民族地区工作了10多年,直接参与扶贫攻坚大会战和经济建设工作。那几年,凌经球走遍了百色12个县(区)的大部分乡镇。从此,他开始思考如何使民族地区加快发展、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问题。当时,发表的第一篇论文是《发展民族地区特色资源型知识经济》,可说是走出了专攻民族地区贫困研究的第一步。2001年,凌经球调至自治区党校,专攻科研。作为壮家子弟的凌经球,把研究重点定位在了“民族地区的贫困研究”。
走出来的学问
在凌经球办公室的书柜里,一堆高高的获奖证书和课题结项证书格外抢眼。在十几年的研究中,他始终坚持以问题为导向,研究课题都与民族地区的贫困有关。这就决定了这样的研究,在方法上不能简单采取“学院式”的纯理论研究。要把课题做得深入、做得扎实,必须走出院校“象牙塔”、走出“书斋”做学问,迈开双脚走村串户获取第一手资料。2004年第一次获得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对若干国家级贫困县的调查研究》后,凌经球带领研究团队深入天等县、那坡县、凤山县和隆林各族自治县的十几个乡镇、数十个贫困村,对1000多个农户进行了问卷调查,访问了几十位贫困村民和村干。获得第二个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实施新一轮西部大开发战略跟踪研究》后,这个团队的足迹踏遍了除西藏之外的11个西部省市区。2014年立项的国家基金重点项目,调查范围虽限于滇桂黔三省区,但凌经球制定的研究计划却要求调研30个县、60个村,进行1500个样本的问卷调查,收集数十个典型案例。目前,这个团队已走访20个县(自治县)40个村。如此走访,辛苦自然不言而喻。“不仅很辛苦,而且有时还有生命危险。”凌经球说。
这真是走出来的学问!而这样的学问才更具含金量,才会产生良好的社会效益。十几年里,凌老师获得了省部级优秀科研成果10余项,其中一等奖两项。2009年完成的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可持续脱贫的机制创新与治理结构转型——对若干国家级贫困县的调查研究》,提出了“可持续脱贫”的理论,荣获“第八届全国党校系统优秀科研成果一等奖”。2013年完成《实施新一轮西部大开发战略跟踪研究》,提出了“西部优先发展论”,不仅一次性通过评审验收,并入选2014年度广西社科联首次设立的《广西社会科学重点学术著作精品文库》。
研究的脚步不停歇
如今,除了给党校中青年领导干部培训班上课,凌经球主要担任校刊《桂海论丛》的副主编,很大一部分精力投入到选稿、编稿、校对。谈到今后的研究方向时,凌经球说,方向不变。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把去年立项的国家基金重点项目完成好。该课题立项以来,凌经球率队开展了广泛调研,取得了一系列阶段性成果。其中,与贵州省委党校合作撰写的一篇咨政报告获贵州省省长重要批示;有一篇论文获广西社科联第五届学术年会优秀论文一等奖,有两篇论文荣获“广西第十六期发展论坛优秀论文一等奖”,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凌经球说,即便完成了这个课题,研究的脚步也不会停歇。因为,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背景下,民族地区的贫困问题呈现出不少新特点、新问题,而当今社会已经进入网络的崭新时代,开展民族地区贫困问题研究的视野需要进一步拓展。如何依托互联网平台开展新一轮扶贫,是一个全新课题。而做好这项研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可拖延、不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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